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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这几天慕容臻很忙,既要接手政事,又要准备登基大典,还要防备降为晋王的慕容廷出手捣乱,所以他让玲珑回清和宫自己玩去,等正式登基之后,再继续当她的女官。
若是常人被皇帝如此包容,恐怕早就乐上天了,可是玲珑惦记着出入皇宫的灵牌,得寸进尺地问了第二遍,慕容臻没有答应。
“自由出入宫廷的圣令很难拿到,就算是皇上极为倚重的端亲王也没有。”
柳歆儿安慰地说,“或许你可以试着帮皇上做一些事,若是他觉得你手脚伶俐、心思灵活,就会暂时把圣令交给你,让你出宫执行吩咐。”
“你说得有道理。”
玲珑有了解决的办法,就不再纠结这问题,又想到另一件事,“歆儿,你说我哥哥已经被流放了两个月,寄信过去又得两个月,等他拿到银票的时候,是不是又得两个月?”
“不会如此之久,急件是托驿站官员驾快马、走驰道,就像新皇登基的诏书,只需一月就能传遍各个州府。
而你哥哥是和其他流刑囚犯一同押送往边塞,人多车慢,说不定还没到地方,就收到了大赦天下的诏令,必然会着手返程。”
“那你算算看,他和我娘大概是多久能回来?”
“这个……我也说不准。”
“好吧。”
玲珑懊恼地撑着下巴,目光放空,开始自己琢磨哥哥何时能回到京城,以及自己的发情期又要临近,她该怎么找机会离宫。
柳歆儿看到她红肿未消的嘴唇,有所意动。
受到了柳歆儿的提点,玲珑第二天就起了个早,摇摇晃晃地进了乾清殿,说什么都要帮忙整理奏折。
慕容臻对她善变的心思感到不解,但是瞧着她昏昏欲睡又强打精神的模样,实在可爱得紧。
“既然你想帮忙,你就进来伺候我穿衣。”
他示意其他宫女退下,等了一会,玲珑打着哈欠走进来。
“啊……尊贵的皇上,你穿哪一件?”
他指向床边的金袍和发簪,“这些。”
“哦。”
玲珑拿起衣服给他套了上去,很快被他抓住手腕。
“反了。”
“抱歉……”
她稀里糊涂给他行礼,扯下金袍,重新套了上去,“这下总该穿对了吧。”
“还有发簪。”
“发簪?”
她歪了歪脑袋,蹲在床边盯着这根细细的金棍,“原来男子也要盘发哎呀……”
她忽然被他翻了个身,右膝顶开她的双腿,极具侵略性地将她压在龙床上,张嘴含住她的唇瓣啃咬起来。
“皇上,有什么事……”
宫女刚过来瞧了一眼,立马捂着脸跑了。
乾清殿完全安静下来,前殿的人屏息凝气、蹑手蹑脚地做着各自的事情,不敢发出噪声打搅皇上的兴致,后殿只有他们两人,躺在龙床亲吻到不能自已。
“不行……你,你得去上朝……”
玲珑念及他还有一天的政务要忙,不忍将他迷晕睡着,但是自己也沉迷到缠绵的深吻中,开始流出清香的花液。
“过几天等我,嗯?”
“不唔……”
他强势地封住她的唇舌,不停地吸走她的津液,双手更是游离在她身上,逐渐点燃她的情欲。
他处理完国丧又忙于政事,后院的妻妾搬进后宫之后,他也没空临幸她们,已是八九天没有纾解,偏生他从见到她的第一天起,就对她充满了欲望。
“不能拒绝。”
他暗示性地挺动腰腹,灼热的肉棍隔着几层衣服蹭了蹭她的腿间,“我会让你离不开我的,乖一些,不要总是想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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