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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那群畜生简直疯了,他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那你们怎么办,要不这段时间先在家里,儿子学校那边我也给老师说说请几天假?”
&esp;&esp;“不行,我不能留在家里······你跟孩子的安全要紧,如果他们追查过来,你就带着儿子先去乡下找爸妈躲一躲。”
&esp;&esp;··························
&esp;&esp;这样断断续续的对话持续了十多分钟,最后才在父亲吃痛的呻吟中结束。
&esp;&esp;程昙捂紧了嘴,躲在卧室门后不敢出声。
&esp;&esp;父亲受了这么重的伤是,明显就是有人故意为之。
可是父亲不是大学老师吗?难不成遭到这样的袭击就是跟最近的研讨会有关?
&esp;&esp;还有什么oga,父亲又为什么要调查那些oga的信息?难不成就是因为调查那些oga父亲才会被袭击吗?
&esp;&esp;那父亲和母亲会有危险吗?
&esp;&esp;各种各样的疑问在程昙的脑海中盘旋,十多岁的他还一时间没办法消化那么多的事情,只能默默地蜷在角落。
&esp;&esp;又过了很久,说话声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厨房里传来的饭菜香。
&esp;&esp;“宝贝!
出来吃饭啦!”
&esp;&esp;饭桌上的父母默契地对刚刚发生的事情闭口不言,就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
&esp;&esp;程昙也不说话,只是笑着接过母亲递来的果汁,一家人在窗外的雪声中举杯。
&esp;&esp;焦虑和不安被掩藏深深的虚假的和平之下,一派温馨的氛围中,黑暗中的危险在默默蔓延·······
&esp;&esp;··························
&esp;&esp;oga每个月都会经历一次发qg期,但由于只有alpha的信息素可以对oga的发qg期起到安抚作用,所以每次发qg期来临的时候母亲都只能靠大量的抑制剂度过。
&esp;&esp;在很小的时候程昙其实很不能理解,既然母亲每次发qg期到来的时候都那么痛苦,那为什么还要和自己的beta父亲结婚,beta不能标记,即使是在oga发qg期,beta无论如何都不能平息oga内心的空虚,只能在心理上给予oga一些渺茫的希望和支撑。
&esp;&esp;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每次母亲特殊情况来临的时候,无论是父亲还是母亲都是肉眼可见的极端的痛苦。
&esp;&esp;母亲是因为生理上无法得到所需要的抚慰的痛苦,而父亲则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无能为力,纵使母亲的信息素充溢了整个房间但他和父亲却根本无法察觉,每一次程昙看到父亲像犯了错的孩子把头埋进刚刚度过发qg期的母亲的怀中,程昙小小的灵魂也会感受到一种名为不甘的情绪。
&esp;&esp;明明自己也是个男子汉,但是为什么连自己的母亲都保护不了。
没有分化就意味着自己就像是一个最普通的beta那样,信息素在他和母亲、父亲和母亲之间竖起了一道无形的墙。
&esp;&esp;“如果我分化成oga,是不是就能知道妈妈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了?是不是就知道母亲是高兴还是难过?是不是每次母亲难受的时候就不会那么孤单了?”
年幼的程昙曾经这么问过自己的父母。
&esp;&esp;“不孤单哦,我有这么可爱的宝贝儿子,还有很爱我的丈夫,为什么会孤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