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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装什么善人!
"
黑虎踹翻装咸鱼的木桶。
方七杀蹲下身,把满地乱蹦的鱼按大小摆好:"
虎哥,东街王掌柜收鱼看品相。
"
当晚鱼贩多给了三十文,黑虎盯着方七杀后脑勺看了半宿。
月圆那夜,码头来了批红木箱。
老赵摸着箱角金漆直咂舌:"
乖乖,沉得邪乎。
"
方七杀嗅到箱缝溢出的龙涎香,伸手试了试:"
我试试?"
"
逞能遭雷劈!
"
黑虎话音未落,方七杀已经扛起箱子。
他特意让青筋暴起,脚步沉得像灌铅。
走过第七块跳板时,暗运混沌诀把箱内震碎的玉瓶复原,留了一些——方才神识扫过,里面装着要进贡的南海珊瑚粉。
发工钱时,方七杀被推到前面。
账房先生拨算珠的手突然僵住:"
这后生搬了十八件红木箱?"
整个码头陡然安静,方七杀挠着头:"
许是先生记错了,我和虎哥搭伙搬的。
"
黑虎盯着多出的半吊钱,喉结动了动没说话。
霜降清晨,码头来了群闹事的泼皮。
黑虎被推搡到河沿时,方七杀正蹲着啃烤红薯。
泼皮头子的刀尖将将刺破黑虎衣襟,忽被块红薯皮打偏三寸。
"
这位大哥,"
方七杀舔着手指凑上前,"
北街陈寡妇的豆腐脑快收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