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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石绘就不一样了,她学武才三年,还要读书,每天也就练武半小时,下手就重了些。
她尽量不打人要害,但她收不住手,才一会儿功夫,好几个都被打得吐血,好几个骨头都断了。
剩下的小姐妹们,有阵法配合,毛坪镇的人虽多,都没法同时对她们出手,先靠近的,往往变成了练塘村的三个打毛坪镇的一个。
观看的人群开始骚动起来,他们的内心再也无法保持平静。
“这哪里像是细妹伢(小姑娘)之间的打架啊?简直比男人们还要凶猛!”
有人惊讶地喊道。
“我原本期待看到她们互相扯头发、撕衣服的场景呢,结果却是这样,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另一个人抱怨道。
“奇怪,为什么人数少的一方反而在追赶着人数多的一方打呢?”
又有人提出疑问。
“早就听说练塘村的功夫厉害,你们瞧那三个高个子妹子,随便一个都能轻松打败十个男人。”
还有人赞叹不已。
短短五分钟不到的时间里,毛坪镇的小姐妹们几乎全都倒在了地上。
有些人是真的受了伤,躺在那里动弹不得;而有些则是明白继续站着只会遭受更多的殴打,所以干脆选择躺下不起来;更有甚者一边哭泣着逃跑,一边嘴里还大声呼喊着妈妈。
最终,这场激烈的战斗以练塘村的胜利宣告结束。
练塘村的小姐妹们犹如一群整齐的小天鹅,优雅地离场,除了额头上挂着晶莹的汗珠,连衣服都完好无损。
毛坪坪可就惨不忍睹了,不仅鼻青脸肿,还有二十几个人是被人架着走的,那模样活像被霜打了的茄子。
场地清空,麻大嫂扯着嗓子高声喊道:“妯娌决斗,第二场番岩寨对刘家寨。”
大嫂二嫂的小姐妹们如两群蜜蜂般分别入场,麻大嫂一声令下,两方人马如脱缰的野马般冲到一起,拳打脚踢,一会又如摔跤手般抱在一起,接着开始扯头发,撕衣服,双方人数旗鼓相当,一时间难分胜负。
这回看热闹的可高兴坏了。
“这才是真正的细妹子打架,你看那个被扯头发的妹子长得如花似玉。”
“那个脸被抓破的,可千万别留疤啊,多水灵的一个细妹子。”
“那个衣服被撕开的,胸脯露出来了,白得像雪。”
“在哪里?”
“她捂住胸口,跑到边上,像只受惊的兔子般蹲在那。”
“那个裤子掉了,估计是裤腰带被扯断了。”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胜负已分,十五六岁的细妹子毕竟战斗力不如二十左右的小媳妇,二嫂的娘家刘家姐妹团里混入了不少小媳妇。
大嫂的娘家姐妹团,都是细妹子,衣服被扯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就羞涩的不好意思下场。
而二嫂娘家的小媳妇们,即便裤子掉了也依然坚持到最后。
大嫂的小姐妹们输了,有的像泄了气的皮球般坐着,有的像鸵鸟般蹲着,再也不敢站起来,生怕一露头就被人撕个粉碎。
接着,她们离场休息,去吴家换衣服。
过了好一会儿,各就各位,麻人大嫂又扯着嗓子喊道:“第三场,练塘村对刘家寨,争夺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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