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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第2页）

他一进入他的小办公室，警官维利就蹒跚地走了进来。

&ldo;我还以为你们都失踪了呢，警官！

&rdo;维利说道，&ldo;斯托埃特斯那个家伙不久以前来过这里，脸色很难看。

听说克洛宁在费尔德的办公室扯他的头发‐‐他们仍然没有在罪行档案中找到一件东西。

&rdo;

&ldo;别傻了，别傻了，托马斯，我的伙计，&rdo;警官温柔地咯咯笑，&ldo;我不能让我自己为了诸如把死人送进监狱这样一点小问题不开心。

埃勒里和我‐‐&rdo;

电话铃响了。

奎因向前跃起，从桌上抓起电话。

他听的时候瘦瘦的脸颊泛起红光渐退，额头上的眉头又紧皱了起来。

埃勒里用一种奇怪的专注目光看着他。

&ldo;警官？&rdo;一个男人急促的声音出现了，&ldo;海戈斯托姆向你报告。

只有一分钟‐‐不能说太多。

我整个早晨跟踪安吉拉&iddot;罗素，非常费劲……我跟着她似乎很明智……半小时前她想把我甩掉‐‐跳上一辆出租车，匆忙开向市中心……还有，警官‐‐就在三分钟前，我看见她进了本杰明&iddot;摩根的办公室！

&rdo;

奎因大吼：&ldo;她一出来就盯住她！

&rdo;然后&ldo;砰&rdo;地把话筒放下。

他慢慢地转向埃勒里和维利，把海戈斯托姆的报告重复了一遍。

埃勒里皱起了眉头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维利则现出了惊喜之色。

但是当老头虚弱地坐在转椅上的时候，他的声音拉紧了。

最后他叹息着说：&ldo;你知道些什么！

&rdo;

第十五章　进行指控

侦探海戈斯托姆是一个冷静的人。

他到挪威的山区去追寻过祖先的遗迹，在那里不动声色是种美德，恬淡寡欲是终极崇拜。

然而，当他斜倚在麦登大厦第二十层楼上泛着微光的大理石墙壁上的时候，他的心跟平常比跳得有点快。

三十英尺外的青铜和玻璃做的门上写着：

本杰明&iddot;摩根

律师

他紧张地踱来踱去，嘴里嚼着一卷专门用来咀嚼的烟草。

如果被告知真相，在警界服务多年，富有经验的侦探海戈斯托姆从未抓住一个女性的肩膀是为了要逮捕她。

他面临着即将到来的任务，因而有些战战兢兢，他过分清楚地记得，他要等的女主性情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