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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第2页）

他的脸已饱经风吹日晒而现出了两团高原红，但他的穿着打扮仍像是当年杜孟的那位著名教授。

&ldo;我第一次见到她就知道。

她做的事很简单，但又非常了不起：她把她丈夫的秘密藏了这么多年，谁都没告诉。

&rdo;

亚历克丝盯着那男人。

&ldo;他的秘密，&rdo;她说，&ldo;我恐怕没明白。

&rdo;

&ldo;查尔斯&iddot;卢瑟福就是保罗&iddot;法洛斯。

&rdo;

亚历克丝没有动，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她的手开始发抖。

洛克并不知道莫罗的事，她想。

对于时间先后和书本本身他还不如他们知道的多。

可是，他听上去对自己是那么的肯定。

那么铁证如山。

&ldo;但理查德&iddot;奥尔迪斯对法洛斯的身份有他自己的理论。

&rdo;她听见凯勒在说。

&ldo;理查德总是有那么多理论。

&rdo;洛克说道。

屋里只点了一盏灯，在教授旁边的桌上亚历克丝看见几张照片，她知道那是杜孟校园。

墙上挂着的是一张裱起来的《生活》杂志的照片，大标题写着&ldo;世界著名的文学教授对隐居小说家的研究掀起了波澜。

&rdo;

&ldo;您还跟他说话吗?&rdo;

&ldo;谋杀案后就没有了，&rdo;洛克说，&ldo;我们来爱荷华的那个夏天后，理查德身上很多地方都变了。

我听到杜孟那边发生的事时……好吧，应该说我并不惊讶。

&rdo;

&ldo;他怎么变了?&rdo;

洛克搜索着合适的词。

&ldo;理查德，&rdo;他终于说道，&ldo;和我其他的学生不同。

他更聪明，这是一方面‐‐但他也更阴暗。

更令人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