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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嬷嬷,你看她如何?”
吴蕙叹口气。
陈嬷嬷沉默半晌,才说:“老奴觉得大娘子是能撑住事的人。”
“她确实有主意,但到底锋芒毕露了些。”
吴蕙却说:“待清洛入府,两人原先就不对付,今后府上恐怕不太平。”
想到吴清洛,吴蕙亦有些疑惑,这孩子以往可是大家嫡女做派,多有体面。
这番闹下来,她对吴清洛亦有些意见。
可到底是血亲,且阿弟那边……
吴蕙目光一沉,每每想到这事,她的心犹如被人捏着,此番滋味特别难受,却又无能为力。
“老夫人如今只管养好身体,莫要操心这些杂事。”
陈嬷嬷劝道。
“怎么不可能操心?三个子女都是债。”
吴蕙叹道。
陈嬷嬷眼色一变,低声说:“大爷亦是个贴心的。”
吴蕙一愣,只是自己说错话,便笑:“易安是个好孩子,自他回府也算是撑起了这个家。”
“老夫人好福气。”
陈嬷嬷附和说。
说话间,屋外传来通报声:“老夫人,大娘子过来了。”
吴蕙坐直身体,笑道:“快让她进来。”
范紫芙走进里屋,只觉暖气逼人,又夹杂着檀香。
“婆母万安。”
她微笑行礼。
“快坐。
今日集市可好玩?听闻去浔楼用午膳了?”
吴蕙笑着问询。
范紫芙听她这般热络,心道:【难不成,真以为我会克扣聘礼不成?】
“汴京确实繁华,就那酒楼彩旗林立,实在热闹的紧。”
她笑答。
“婆母,可是让我来瞧瞧聘礼?”
她直奔主题,本就累了一天,她不想再拐弯抹角。
“哦,对,陈嬷嬷快将单子拿过来,让大娘子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