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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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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一件事是我放不下的，也是我始终搞不明白的。

&ldo;要是斯特拉顿策划让他自己的画被盗，要是画还在他自己手里‐‐为什么他要派人去杀害戴夫?为什么他还要追踪我?&rdo;

我们互相对视。

我想我们同时得到了答案。

斯特拉顿手里没有画。

有人出卖了他。

我突然心头一沉。

这会很糟。

&ldo;听我说，艾莉，&rdo;我说，&ldo;我没有完全对你说实话。

&rdo;

她眯起了眼睛。

&ldo;哦，不。

那还有什么?&rdo;

我咽了下口水，有点不安。

&ldo;我想我大概认识跟这事有关的一个人。

&rdo;

&ldo;好吧，&rdo;她说，&ldo;你打算跟我分享这个秘密，奈德?另一个老朋友吗?&rdo;

&ldo;不是。

&rdo;我摇摇头，&ldo;实际上是……我父亲。

&rdo;

艾莉眨了好几下眼睛。

我可以看出她想保持镇定。

&ldo;你的父亲!

我知道他有前科，奈德。

不过他究竟是怎么跟这七桩谋杀案扯上关系的?&ldo;

我清了清嗓子。

&ldo;我想他有可能知道谁是加歇。

&rdo;

&ldo;哦，&rdo;艾莉咕哝着，有点怀疑地看着我，&ldo;我原来就认为这很重要，奈德。

你就不能早点告诉我吗，比如，在我丢开工作带你到这里来之前。

&rdo;

我告诉她没有我老爸的指令，米奇是不会行动半步的，我还告诉她我和他在芬威公园球场的谈话。

&ldo;你父亲知道你要去见戴夫?&rdo;艾莉瞪大眼睛说。

&ldo;不。

&rdo;我说。

这想法太可怕了，即使是对弗兰克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