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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清刚想说“你要是再乱来,我就揍你”
,嘴唇刚张开一点,他看见席越用双指比了剪刀,还来不及疑惑,目光一滞,小身板像遭遇重创般晃了晃,满脸惊恐。
在虞清浑身紧绷的紧张状态中,席越慢条斯理地将剪刀插进虞清拳头里的空隙。
他亲了亲虞清的嘴唇,舌尖描进唇缝,盯着被吃进去的剪刀,心满意足道:“宝宝,你把我吃进去了。”
无法无天的骄纵小少爷终于知道怕了,他终于发现自己有多么大意,他没想到席越可以进步得那么快,也没想到席越竟有如此强烈的决心。
前所未有的感官让虞清慌张不已,湿润眼眸满是恐惧,指甲跟小猫似的在席越身上乱挠,试图起到一些威慑作用。
他发丝凌乱,光洁额头露出大半,雪中透粉的肌肤满是健康的鲜活色泽,嘴唇红肿,像熟透的梅子。
席越亲他,慢慢地舔,嘴唇被弄得很湿也很糟糕。
突然,他抱着虞清往上抬,舌头用力钻了进去,虞清重回怀抱时,因为重力嘴唇重重撞了上来。
血腥弥漫,热度不减,如同他们这个吻那般疯狂热烈。
虞清的眼睛因羞耻而湿润无比,血液像蒸锅沸水在肆无忌惮冲撞,他被吻得很用力,好似承受不住这个吻般扬起脖颈,唇缝中不断溢出类似哭腔的鼻音,混合搅动的接吻水声。
他一直在掉眼泪,却仍学不会求饶,骨头硬得不行。
席越想放过他时,他伏在男人肩头簌簌掉眼泪,用沙哑的声音凶道:“你就这点本事吗!”
“……”
虞清吸了吸鼻子,明明整个人都在抖,手臂软绵绵垂挂在两侧,一副被折磨惨的样子,却仍哭着骂,“你是不是不行,不行换人啊!”
席越也不生气,反倒溢出意味不明的轻笑。
他的小少爷,脾气坏,要面子,娇气得要命,哪怕到了这种时候,还是嘴硬。
席越把他放了回去,他小脸呆了呆,脸蛋通红,明明被吓得不行,却因无意识流露出的慌张,轻易勾起人的欺负欲。
席越握住虞清的膝弯,哄小孩似的拍了拍,紧跟着行为很凶,同时言语很冷静。
“应该不太行吧。”
“小少爷,您说呢?”
虞清整个人连带脑子都是空的,他被怒火烧晕了头,呜呜咽咽地哭。
想要继续骂,溢出来的都是支离破碎的颤音。
他断断续续:“臭狗……坏东西!”
“把你的脏东西拿走,滚开啊!”
哪怕被坏脾气的小少爷如此贬低,席越一如既往冷静,除了面色有些红,丝毫不影响流畅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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