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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萤儿顺势就在郎长清的肩上咬了一口:“我才不哭,你若真去找旁人,我就叫人打断你的腿,看你如何去找旁人!”
郎长清听她絮叨着,只觉她可爱,低头在她额前亲了亲,就要低头去亲她嘴,却被躲了开去:“哪儿有这般容易!
你这几日别想碰我!”
郎长清委屈巴巴的,后悔不已:“你要不打我几巴掌解解气?”
刘萤儿不理她,推开她兀自坐好,郎长清又凑过去:“你这罚得也太重了些。”
刘萤儿不理她,走到屏风后头去了,郎长清只好叹着气,喊着叫侍卫过来:“让张将军进来吧。”
没一会儿,张将军进来了:“将军,方才有人来报,三少爷正在过来的路上,估摸着再过两个时辰便能到了。”
郎长清没想到长白会突然过来,也不明白他过来有什么事,想不明白也就作罢:“等他来了,你让他直接过来找我便是了。”
张将军领命出去了,郎长清也起身去校场看练兵了。
待用过晚膳,郎长白到了营里,有了事先安排,郎长白畅通无阻,径直到了郎长清的帐里。
刘萤儿也是许久没见过他了,知他过来,特意坐在郎长清边上等着。
郎长白进了帐,毫不客气地走到长清跟前,喝下郎长清早已倒好的茶水,又在一旁自己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二哥如今战功赫赫,待此次战事一了,该是二品大将军了,比爹当时还要厉害了呢!”
郎长清也喝了口茶:“你若是喜欢,便也来军里,左右不需多大的压力,我带着你,凭着战功也能得个将军的位置,或许也不比大哥当初差。”
郎长白摆摆手:“大家都说大哥极有天赋,我看怕是比不上二哥。
我便算了,若是真有点本事,也不至于叫二哥如此,叫我靠着二哥的庇佑混点军功,丢人!”
郎长清也不勉强,知晓他向来对这些没有兴趣:“你这次过来可有什么事?”
其实他们姐弟俩从小到大很少分隔两地,像这次一年未见,已是从未有过的,两人说不想念自然是假的。
可郎长清也清楚,自己这弟弟虽然旁人瞧着不争气,可心里最是看重郎家上下,这次战况危急,自己嘱咐他守好将军府,他便不会乱来,来到这边也定不是贪玩。
郎长白清瘦了些,想来在定南也没有闲着,听闻长清的话,他嘻嘻笑着:“分别前,二哥嘱咐我要为郎家子嗣努力,可还记得?”
郎长清一脸诧异地看着他:“你当爹了?”
这一年光景,这人何时成亲自己竟然不知晓?这都要当爹了?
郎长白脸上微红:“什么呢!
我东奔西跑的,马上就要当三叔了。”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瓶丹药,递了过去,放在郎长清的手心,又悄声道,“这个是东棕人那边有个极小的村落才有的丹药,那个村子多是女子,听闻这个丹药能让女子与女子也能怀上孩子。”
郎长清打量着手上的瓶子,又打开来闻了闻,没有发觉什么奇特之处:“你这都是哪里听来的,莫要被人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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