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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长安你和听雨一样到时候意思一下喝上一杯就行了,谚函的话你自己悠着点。
重点是你们几个,今年能不能给点力,别每次都靠我和沫桑。”
鹤轩居士先给陈天弘他们三人说了几句,然后又瞪着眼对着夕阳无邪他们几个说道。
“刘老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你说我哪一年不是冲锋在前。”
夕阳无邪不服气的说道。
“可你哪年都是第一个倒下。”
沫桑补了一句。
“我们也想啊!
可是实力它不允许啊!”
闻言夕阳无邪有些泄气,他的酒量一般,每年还真是第一个倒下
......
二十多分钟后,包厢外走来了几位中年男人,每个人都是左手拿了一瓶白酒,右手拿着酒杯。
张震也在这群里人里面,他一边走还一边给旁边一位大腹便便的男人说着话。
“老韩,你今年是不又要作诗?要我说就算了吧。
敬酒就好好敬酒呗,就你肚子里那点文化,怎么能和屋里那些专门搞文学的人相比。”
“老张,你放心,今年我好好准备了一首诗,绝对能让屋里的那些自命不凡的作家震惊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
大腹便便的男子叫韩跃,他也是举办方的一位负责人,确切的说是一位股东,并不负责具体的事。
韩跃从小没上过学,却靠着挖矿攒了第一笔金,用这笔钱他圈了一块地,谁知道正好赶上政府规划园区,走了狗屎运他圈的这块地被选上了,这让他狠狠的赚了一大笔。
有钱了就想要有名,在这个世界啥最有名,自然是成为文化人了。
于是这位就找老师学习知识,他要是好好学还就罢了,结果总共就学了不到一个月,他就把老师给辞退了,自认为已经出师了。
然后他自信满满的去文人的圈子去凑,以他的水平,还有一副纯粹的商人嘴脸,自然是没人哪个作家会待见他。
张震摇了摇头,不在说话,由他去吧,反正到时候自取其辱的是他。
其实每年的敬酒的时候没人喊韩跃,这位都是主动来。
他也是背后股东之一,张震他们也不能完全不给面子。
韩跃一马当先的推开包厢门。
“呵呵,我们给你们敬酒来了,各位大作家们。”
韩跃一进包厢,就扯着嗓子喊了一句,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来了。
看到这位,包厢里无论是鹤轩居士,还是夕阳无邪,甚至连沫桑的嘴角都抽了抽。
他们对韩跃可是记忆犹新,往年他们之所以喝醉,一大半都是因为这位。
最恐怖的是这位每年都要整一首诗词让他们点评。
就他那做的诗词,说是诗都是在侮辱,甚至连打油诗都不能算。
所以没有人愿意给他点评,奈何这位你不给他点评,他就死命的给你劝酒。
可你要真点评了吧,就那诗的水平谁会给好话。
这位听着就不开心,然后会让你做一首诗送给他。
他们虽然是搞文学的,写诗的话虽不如专门写诗歌的诗人,但随便写写也比这位强上个一万倍。
可就是能写诗,谁愿意送给这位,那传出去还不丢死个人。
当然你不做也行,那就大家一起喝酒呗,可轮喝酒谁能喝过做生意的人,所以这位就是一个滚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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