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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之前，他说，“只要你不把事情闹大，你要什么补偿我都尽力满足！”

“我要你去死！”

沈朝拿着枕头朝顾招里身上扔，力气太小还没扔到。

他的情绪太激动了，顾招里不得不走，等房间里没了人，沈朝毫无形象的失声大哭起来。

宽阔明亮的病房空空的寂寥的，沈朝如梦初醒一般，心里堵的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不想回忆，可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浮现那段不堪的画面，让他犯恶心，跑到角落的垃圾桶呕吐。

动作稍微大一点，就一阵阵剧痛，脸也痛，肚子，几乎全身都痛，沈朝只觉得，顾招里就是个变态，是个疯子。

他就想不明白，顾招里怎么做到这么恶心的。

他环视了一圈，发现病房里有洗手间，强忍着疼痛，一瘸一拐的扶着墙进去洗漱。

沐浴露是一小包小包的，他嫌弃这廉价的沐浴露，但比起让自己觉得恶心的身躯，还是用了。

水是凉的，这个季节冷水还是很冷，沈朝像是没有感知，他用力挫自己的身体，顾不上疼。

洗了一遍又一遍，沐浴露用完了，他又用洗发水，清水。

他接受不了这件事，太恶心了，过了许久，那个地方擦了药也被他洗掉了，疼的要命。

凌晨三点，他还在抽泣，顾招里站在门外听见他的哭声，他觉得沈朝哭的很好听，他没有后悔对沈朝所做的一切，相反还很回味。

如果还有机会，他想让沈朝哭着喊他的名字，求着让自己放过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快亮了沈朝才停止哭声，等他睡着后，顾招里轻手轻脚的进去偷偷溜进去。

怕沈朝醒来看到他，进门就关了灯，房内黑漆漆的一片，顾招里看到哭累了睡着的人，露出一抹笑意：“安静下来可比醒着乖多了！”

他知道现在只有在沈朝睡着后，才能来看他，他不是怕沈朝骂他，只是怕他激动。

漆黑如墨的眼眸变得凉薄起来，顾招里不敢大声说话，他怕吵醒沈朝。

安安静静的坐在病床前，压低声音：“你说你，骂我就算了，还到处去造我妈的谣，我不弄你我弄谁？”

他一边说，一边轻轻掀开沈朝的衣服，伸手去掐他的啵啵。

沈朝红润着脸，扭动了一下身躯，顾招里一时没留意，将他的啵啵扯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