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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制片主任端着茶杯经过,见他们在讨论骆明擎的八卦,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你们在说当年换演员的事?都没猜对。”
&esp;&esp;众人闻言,知道对方手里这是拿着大料,眼巴巴地抬起头。
小刘尤其谄媚,过去帮着捏了好一会儿肩膀。
&esp;&esp;制片主任心情舒畅,满意地坐下来说:“这事儿我也是听人说的,不保真哈。”
&esp;&esp;“没事没事,您说您说。”
小刘更加谄媚地催促道。
&esp;&esp;“好像是导演当时在看一个什么剧,骆明擎从后面经过,骂了一句丑死了。”
&esp;&esp;“导演很不高兴,第二天就把他给换了。”
&esp;&esp;食堂内安静三秒。
&esp;&esp;小刘:“——啊?”
&esp;&esp;本以为终于等来一个惊天大料,没想到这个版本,竟比之前所有的加起来还不靠谱。
&esp;&esp;他消化了足足一分钟,才有些磕巴地说:“这、这不能吧,还不如说是因为骆明擎长得丑呢。”
&esp;&esp;另一个人也将信将疑地说:“导演看什么剧啊?没见他爱看剧啊?”
&esp;&esp;“因为一部剧这么大动干戈,得罪一个大明星?导演他不至于吧……”
&esp;&esp;制片主任耸耸肩:“不知道,我这是听骆明擎的经纪人说的。
他小姨子的舅舅是我爸爸的弟弟的邻居。”
&esp;&esp;小刘:“……好、好复杂的关系呢。”
&esp;&esp;-
&esp;&esp;回到房间后,黎羚深吸一口气,用力地将自己砸进床铺。
&esp;&esp;柔软的床垫深深地下陷,承托着她的身体,像一朵肉质厚质的怪花,她的心也随之陷了下去。
&esp;&esp;她并没有表面上那么轻松。
&esp;&esp;她还是会迷茫、会担忧,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骆明擎,正如同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过去的许多人。
&esp;&esp;无意识地转过头,黎羚突然看到搭在椅背上的一件深色夹克。
&esp;&esp;她眨了眨眼,将夹克用手指勾了过来,罩住自己。
&esp;&esp;外套很干净,没有任何多余的味道,令人联想起澄澈的天空和一望无际的山谷。
&esp;&esp;明明在空房间里待了一天,不沾有任何人的余温,它还是很温暖。
陌生的、不属于黎羚的温度,包裹住她的身体。
&esp;&esp;黎羚突然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人了。
&esp;&esp;她不是活在过去。
&esp;&esp;她可以制造新的回忆。
&esp;&esp;如果她能够拥有一只吉普赛人的水晶球就好了,黎羚想。
这样的话,她就可以将这段话存在里面,时时刻刻重温。
&esp;&esp;黎羚忍不住又打开了微博,对9787532754335说:“导演人真好啊。”
&esp;&esp;“他人怎么会这么好呢。”
&esp;&esp;手机另一边的金静尧,默默地往上翻他们的聊天记录,发现以“导演”
二字开头、诸如此类的赞美,已经出现过了无数遍。
&esp;&esp;而在不久以前,小刘还发来了消息,说了一些比较直白的话。
&esp;&esp;他思考片刻,打开了某个对话ai大模型,十分严谨地输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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