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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既内心阴暗地想着,随之又想起周琦澜,怎么倒把他给忘了。
自那日从禁闭室将周琦澜带出来,白争和刀疤等人没再找他麻烦,身上的伤也好了大半,至今也有半个月的时间了,钟既还从未碰过他。
突然间像是想起什么好玩的事儿,钟既难得地笑了一下。
过了十点,监狱已经熄灯,钟既踏入409牢房。
见他进来,原本正说着荤话的一帮人突然噤声。
钟既拿了一副手铐,转着手铐叩着玩,手里发出铁器碰撞的声响。
周琦澜睡在最里侧靠窗的位置,月光透过铁窗照着下面的床铺。
钟既掀开他的被子,抓过双手越过头顶,扣住一只手腕后绕过栏杆再扣上另一只。
钟既俯下身,凑近耳边轻声道:“周琦澜。”
钟既说话时,唇峰无意间碰到了耳垂,他抬手解开周琦澜的衣服扣子,周琦澜在他身下全身颤栗。
钟既很浅笑了一下,用只有他俩能听见的音量道:“周琦澜,我来索要我的报酬来了。”
薄韧劲瘦的腰身彻底裸露,钟既舔了舔周琦澜左胸乳尖上的那一道疤,于是身下的人便抖得更厉害了。
钟既脱掉了他的长裤,柔柔月光下,一双白净的细腿修长笔直,周琦澜想躲,手铐挣动,碰撞铁床的栏杆发出清脆的声响。
钟既揽腰一把将他拽回身下,哑声道:“周琦澜,你怕我。”
没用避孕套,也没有润滑,钟既分开他的两条腿,扶着狰狞的粗物抵着娇嫩的穴口,像是在宣誓主权,利索地挺身没入狠狠贯穿他。
周琦澜疼得发出幼猫一样的细弱娇喘,很轻很细一声嘤咛。
他咬得太紧了,钟既停下来,鼻息热气喷洒在颈窝,凝了一层水气,钟既咬住他侧颈的一层软肉,带有凉意的唇始终没有离开,沿着锁骨游走,吻上左胸的茱萸。
钟既将那颗小巧的茱萸整个含进口中,湿热的舌尖反复顶弄刺穿乳尖的那一道疤。
周琦澜似是对这道疤很是敏感,反复顶弄一会儿,便殷红硬挺地立了起来。
等他穴里吃得没那么紧了,钟既这才嵌着他的薄腰,抽出埋进他身体里的阴茎浅浅顶弄。
夜深了,七双眼睛窥探着窥探着,可瞪再大有何用,仍是什么都看不清。
一场旖旎的活春宫,铁床“吱嘎吱嘎”
地响了一宿。
牢里的犯人听了多久,裤裆里那二两肉就硬了多久,墙壁借着月光影映的一双细长对折的腿,缠着腰跟着床一前一后地晃荡,和一两声压抑的青涩闷喘声。
那闷喘声实在太小了,小到以为是幻听,犯人们屏住呼吸,都幻想着压在倒影下那一双白净长腿上的人自己,淫秽的手摸进裤裆,听着那铁床的咯吱声快速地撸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原本缠在腰上的腿最后变成了跪着,月色倒影下,墙上如画的镜像,如此粗长的一物也不知道是怎么将其整根吃进去,在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了弧度。
又过了多久,春色如画,一夜荒唐的梦,直到凌晨才渐渐隐去。
钟既裹紧被子将周琦澜打横抱起,他抱着周琦澜出去,黑暗中那一双双赤裸露骨的眼睛盯着那一截裸露在外的腿肚,月光落在上头,肚子里该是灌进去了多少,白浊湿了腿肚往下流淌。
这一晚,怕是没人能睡得着。
第44章
第二天的八珍汤,又是雷打不动的八珍汤。
“喝了吧。”
钟既说,“知不知道你昨天晚上晕倒了?”
一夜荒唐,行至中途时哪知周琦澜却晕了过去,钟既知道他体质差,但谁能想到做爱做到一半居然把人弄晕了。
周琦澜乖乖地喝了药,又吃了一颗蜜饯。
蜜饯还没吃完,他又有憋尿的感觉,他去厕所,钟既跟着进来,周琦澜拽着裤腰,迟迟不脱裤子,“你先出去一下。”
钟既借昨天的事调侃他,“不放心,怕你摔厕所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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