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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信与张飞结为异性兄弟后,兄弟俩感情那是好得没话说。
白日切磋武艺,晚上畅谈理想,日子过得好不畅快。
高览最后如愿以偿地和张飞交了一次手。
结果嘛,也正如宇信如料,高览被张飞一顿完虐,打得鼻青脸肿,那副惨状估计三天都出不得门,害怕影响县城市容。
田丰是个出了名的工作狂,但他心知宇信是在为将来大业网罗人才,也不去说他,任由三人整天混在一起“发疯”
。
数日后,宇信正和张飞田丰二人商议事情,就见沮授和高览急匆匆地跑进厅堂。
这些时日,沮授被宇信派出去四下打听刘备的下落。
沮授喘着粗气,一脸敬佩地拱手赞道:“主公,主公真神人也。
今日我们在集市角落里果……果真找到了那……那个刘备。
确如主公所言,此人乃是一……织席贩履之徒。”
高览站在沮授旁边傻愣傻愣的,他完全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这些日子他被沮授糊里糊涂地拉到集市上蹲点,也不知要干些什么,反正就像一傻子似的蹲在集市上左瞧瞧右看看。
宇信一听有刘备消息,顿时也来了精神,招呼沮授坐下后,才急忙询问起刘备状况:“则注,你确定没认错人?其人形貌特征如何,快说来我听听,可莫要认错了人?”
田丰见沮授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连忙上前递上一碗清水给他喝。
沮授此刻兴奋异常,哪有闲情在这儿细斯慢文地喝水,咕噜咕噜几口就将水倒进嘴里咽了下去,一点也不顾文士的高雅之风。
田丰在一边看着都有些惊心,生怕沮授被水噎着了。
这还是昔日的好友么?这饮水的姿态未免也太有失国士的风度了吧?
沮授却丝毫不介意,干脆地摆了摆手,开口介绍道:“刘备此人,年约二十,身长七尺,仪表不俗。
唔……其人面如冠玉,唇红齿白,耳大如扇,耳垂触肩,双手修长,下摆可至膝处,与主公描述的分毫不差。”
张飞听完沮授的描述,不由眉头一皱,靠近宇信耳旁,轻声提醒道:“大哥,刘备此人形貌奇特,有大福之相,不可小觑啊。
嗯……大哥日后若想成事,须得提防此人。”
宇信见张飞提议要防刘备,心中一乐,这敢情好啊。
呵呵,演义中的三弟防起自家大哥来了,这要是让演义中的刘备知晓了,恐怕得气得生生吐出半斤血来。
见张飞如此为自己着想,宇信心里十分满意,不由微微点了点头。
张飞说得有理,不过还得多听听专家的意见,于是转而询问沮授道:“则注,依你之见,刘备此人如何?我们当如此处之?”
沮授深知宇信心意,低头思索一番后,坦然说道:“近些日子我一直细观此人,刘备虽操持贱业,却丝毫不以为耻,举手投足之间颇有贤士风范,温尔有礼,且双目精光忽现忽隐,定是胸有大志之辈。
然而,眼下此人生活贫困潦倒,尚不足为俱,所虑之事......他日一旦得势,必有一番大作为,授建议主公趁早除掉此人,免留后患。”
宇信听了,哈哈大笑,心中对沮授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人真厉害,看刘备看得也太准了。
沮授有些窘迫,以为自己说错了,当下便闭口不言。
其余人见状也纷纷望向宇信,想听听他的看法。
宇信见沮授神情,知其定然误会了,忙摆手解释:“哈哈,则注不愧为当世奇士,一语中的,刘备此人乃世之枭雄,平日满口仁义,每遇贤才必泣述其志,是个极擅长施展笼络人心之术的人。”
张飞闻言,对刘备为人顿感不屑:“大丈夫生于世间,当做顶天立地之豪杰,岂能哭哭啼啼?好不丢人,飞不愿与此人为伍。”
高览被张飞豪言所感,立即表示赞成:“张师叔说得对,男子汉大丈夫,若成天一副女儿姿态,实在是太有失颜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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