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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既说:“因果倒置了,喝水不是让你多上厕所,是多喝水才能好得快。”
钟既看着他把那两杯水喝下去。
这病一年半载的,到底哪天痊愈也不好说,只能靠调养。
钟既暂时没把他送回409,养在自己房里头,跟养只猫儿似的,每日叮嘱他吃药喝水,也没再让他受过凉。
有时钟既把周琦澜压在床上亲,手伸进裤腰里摸了一把周琦澜底下疲软的小琦澜,他没硬,钟既这时候还不知道他不能勃起这事,只当他是累的。
钟既压着他亲了一会儿,很快起了反应,不过最终隐忍克制地长喘了口气,躺倒一边,周琦澜嘴唇湿润润的,钟既知道他在看自己,也知道他在想什么。
钟既没看他,哑涩道:“怕你死床上了。”
等周琦澜好一点的时候,钟既就没再忍了。
他把周琦澜禁锢在高塔的窗户前操他,周琦澜不会叫床,更不懂谄媚迎合,他得了快感,马眼沁了两滴水泽,但是没硬。
周琦澜几次都没硬,不能勃起和他肾炎没什么太大关联。
钟既顶弄他的敏感点,舔咬胸前精巧的乳粒,钟既能感觉到他是有快感的,但底下那物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周琦澜,你硬不起来吗?”
钟既想到之前问他尿血的原因他不肯说,又想起六七年前绑架那次,他高中时就穿了乳钉,于是借机讥讽道,“周琦澜,看不出来你玩得这么野。”
钟既误解他,以为他是MB那类给钱就能操的男妓,“你被多少人操过,嗯?”
“十个?八个?还是多到自己都不记得了?”
钟既居然有种不爽的错觉,颇为吃味道,“你都被玩烂了,我是不是也不必对你怜香惜玉?”
钟既拿来一条细长的珠链,按着一颗颗钢珠塞进马眼里。
珠子猛一入体,阴茎憋涨得难受,钟既让他面对墙跪着,将他抵在墙上,以后入的姿势操弄他。
钢珠碾磨娇嫩的尿道口,龟头沾了层晶莹的水渍,时不时地蹭着墙壁,钟既自下往上地顶磨敏感的前列腺。
里头的珠子撑得周琦澜茎身发涨,快感来临时让人错觉以为是勃起了,可上手一摸仍是疲软地垂着,丝毫不见有勃起的迹象。
钟既缓缓抽岀茎头的钢珠,周琦澜哑声闷喘,带出些稀薄的水,他没硬也射不了精。
但钟既还是能让他高潮。
周琦澜欲海沉沦,搂着钟既,乖得像只猫儿,蹭着他,却躲在他怀里呢喃叫着另一个名字:“周乐湛。”
第45章
“周乐湛?”
钟既问,“谁啊?”
一句话让周琦澜瞬间清醒,呆愣地看着钟既。
钟既笑了一下,“怎么了?不能问吗?”
“不能问,那我来猜一下。”
他说,“周乐湛,姓周,你也姓周,所以是你哥哥吗?”
“你哥哥,”
钟既继续分析道,“既然是你哥哥,为什么在做爱的时候你会叫他的名字?”
钟既挑眉,“你和周乐湛……是一对?”
这还真是想不到,周琦澜居然和他哥哥是一对的,他们恋爱上床,有着超出兄弟之外的情感,是道德所不容的乱伦。
确实没料到,不过这也让事情变得更有趣了,不是吗?
钟既抱他下楼,浴池里接满热水抱他进去洗澡。
钟既和周琦澜做爱从不带套,每回都射里面,有时太晚了,钟既会帮忙清理,但更多的时候是让他自己弄出来。
周琦澜那一身五彩斑斓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
没了那一身伤,才发现他是真的白,一块上等的羊脂玉,肤如凝脂,毫无瑕疵。
周琦澜把手伸到穴后,伸进一指,带出里面的白浊,欲得有种莫名勾人的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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