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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菀玉皮肤白嫩,锁骨胸口更是如此,而此刻上面遍布深浅不一的红痕。
自从公主成了亲,有两次沐浴时她便瞧见她身上有些红痕,大冬日的还以为是蚊虫叮咬,她私底下问阿如能不能给房间驱驱虫,她家公主皮肉嫩,阿如眼神复杂地看了她半晌,然后她就知道了这些痕迹不是蚊虫咬的。
月见脸色有些发热,知道了公主这个时候还没起床的原因,她垂下床幔,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
月见等公主睡醒了叫她,这一等就等到了午时,屋子里才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月见推门而入,果然见到了立在床头的赵菀玉。
赵菀玉扶着腰,盯着那张凌乱不堪的床,神色有点令人瞧不懂。
“公主,你醒了。”
月见道。
赵菀玉嗯了一声,扭过头声音喑哑地吩咐,“我要沐浴。”
“好,奴婢这就去准备。”
月见道。
赵菀玉在床头坐了一会儿,听说水已经备好了,便起身往浴间走去,只走了两步,忽又停下。
“公主,怎么了。”
月见担心地问。
“没什么。”
赵菀玉淡淡地说,尽量忽视那些东西下滑的感觉。
进了浴间,月见要伺候她脱衣,赵菀玉拢紧了衣裳对她道:“我,我……想泡一会儿。”
因为嗓子干哑,这句话她停顿了好几次才说完全,“你……出去吧,不用你伺候。”
赵菀玉也不是每次沐浴都要月见伺候,听到这话她应该很利落地退出去,可想到今儿公主那些痕迹,再看看自家公主说话都艰难的嗓子,她迟疑了下。
“嗯?”
赵菀玉干哑的反问声响起。
“那奴婢先出去了。”
月见道。
见月见离开,赵菀玉扶着浴桶立了一会儿,才自己解开衣襟,她没留指甲,指腹此时有些发红,但她也知道发红的原因,是因为五指攀附他脊背手臂,攀附时间太长而导致。
解了衣襟,她对身上的痕迹倒不太意外,等进了浴桶,暖融融的热水一泡,她靠着黄梨木浴桶,舒服地松了口气。
只很快她又坐直了身子,沉默半晌后,她皱着眉伸出了手。
那东西他弄得的太深,从未有过的深,虽然她时常吃避子丸,但还是弄出来更保险。
赵菀玉在浴房待了半个时辰才出来,许是因为泡澡,面颊上浮现淡绯色,她抬眸往床上看去,那张床已经换了床单被褥,干燥整洁。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脸色不变地坐到妆奁前,月见给她简单地梳了个发髻,又叫人摆膳。
现在已经过去了用午膳的时辰,赵菀玉早膳午膳都没用,可一点都不觉得饿,只再不觉得饿还是用了些东西。
今日身上酸涩,她便没去和阿如练武,用了午膳后依在美人榻上看书,又嘱咐月见天气渐暖暖了,将屋子里的火炉撤两个出去。
一晃就到了就寝时间,赵菀玉磨蹭半晌,才上了床。
床铺干燥柔软,她躺在床上许久都没睡着。
第二日依旧直到黄昏都没瞧见刘徵,眼看要到用晚膳的时间,陈管家来了。
赵菀玉走出房间,刚到院里就看到迎面走来的陈管家,过了个年,陈管家似乎瘦了几斤,他行了个礼方才道:“夫人,老奴前来,是说一声殿下去军营了,要十来日才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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