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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不会到那一天的。”
魏启东语气慵懒,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你按照我说的做就好了,很快他就是我的了。
你也要抓住时机缠住李既白啊,腿断了别的地方又没断,加把劲啊江大少爷。”
江宁挂断电话,心里还是异常恼怒。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医院,各种设备、护理、复建都是最好的。
他其实可以出院了,也给李既白说了好几次想回山庄静养,但是李既白却不同意,非说要在医院里更有利于他养病。
李既白最近来看他的时间也少,每次都是来去匆匆,仿佛很忙的样子。
江宁就算想缠住李既白也没时机。
他和魏启东做了那场戏,本意是想用苦肉计,让李既白因为自己迁怒林深,没想到林深竟然为了回来救他被砍伤了,这下好了,李既白反而觉得对不起林深了。
到最后就怕和魏启东说的一样,自己这腿白断了。
魏启东眼下和江宁一样,都有点后悔。
他也没料到林深会受伤,自己找的那些人收到的命令是轻伤江宁,突然返回的林深让计划变了。
魏启东心里想着,那么细腻光滑的皮肤上将会留下一道刀疤,实在是晦气。
不过等他得到了林深,他会将那人捆在床上,一点点舔舐这道刀疤,让它也变成自己的所有物,让它在自己身下因为挣扎而再次崩裂、流血,让它已经愈合的嫩肉重新泛起粉色。
到时候,就当做是把那人占为己有的凭证吧。
想到这里,魏启东又兴奋起来。
他对林深的执念来源于很久之前的一次商务活动。
那个人站在台上,身材挺拔修长,额头润泽,朗眉星目,鼻梁挺而不硬,唇形丰润饱满,一双瑞凤眼水波流转,几乎能将人溺死在他眼波里,也让魏启东头一次遗憾于自己语言的匮乏。
他着了迷地盯住那人,灯光打在他细腻的皮肤上,泛着温润瓷白的光泽,一点瑕疵也没有。
他微笑着,对最新的产品和数据侃侃而谈,举手投足之间就像一个发光体,吸引着每个人的目光。
后来,他又看到那人站在台下,将一杯酒递给李既白,微仰着头听对方讲话,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笑起来,那笑容像绸缎从眼睛里溢出来,如水般流淌在四周,将周边黑暗点亮。
魏启东是个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
他从小对自己喜欢的东西,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要得到手,地位、金钱、情人。
他用过各种手段接近林深,拿出过常人难以拒绝的诱惑,也拿出过常人难以抵抗的威胁,但他发现林深是个例外,他无论怎样,林深都不为所动。
因为那人眼睛里只有李既白,他看不到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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