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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平安懒洋洋的给她解释道。
“这个积分也是大有用处,可以用来兑换宝物,法器,丹药等等,除此之外,积分也是衡量一个人能力的标准。”
祝平安敲了敲茶杯,“有时候,它也能充当参与各大赛事的衡量标准。”
“对啊对啊,就像十年一次的宗门大赛,它就需要积分,还有如果你想进入修真界和魔域之间的边界之地,也是需要积分的。”
梵音耸了耸肩膀,“要不然,你连十八道防线都过不去。”
“啊?!
!”
白紫苏震惊的睁大了双眼,还有这么一回事儿呢?怎么没有人和她说?
“淡定淡定,这只是对于普通弟子来说。”
冷弦思给白紫苏倒了杯茶,“这对于七大宗的亲传弟子来说,形如废稿。”
“对啊,天才就是要有天才的优待。”
苍屿阔呲牙一笑,马尾轻轻甩到了脸颊上,“天才不应以衡量普通人的标准来评判。”
“看把你嘚瑟的。”
梵音一巴掌拍了上去,翻了个白眼,“这明明是七大宗用万年的名誉换来的,好不好?”
七大宗亲传弟子,万年来,他们宛如巍峨的高山,坚定地守护在人族之前,从未有过一丝动摇,非重伤不下战场,这是一个没有放在明面上的规则。
这是一种传承,更是一种信念。
前辈们用自己的生命,为七大宗亲传弟子这一身份赋予了无上的名誉。
这份名誉,承载着无数的牺牲与奉献,是对那些伟大灵魂的最高赞歌,也是激励后人不断前行的强大动力。
“历代七大宗的亲传弟子有大半都折在了战场上,不说远的,光是咱们这一代,便已经有……”
祝平安突然说不出来了,目光轻轻的落到了苍屿阔的身上。
好像怕重了些,就会触及到他藏在心底深处、那些不愿被人触碰的伤痕,让他再次陷入痛苦的回忆深渊。
苍屿阔的眼眶早已泛红,像是两片燃烧着的晚霞,眼中蓄满了晶莹的泪花,却倔强地摇了摇头,“说吧,有什么不好说的,他可是人族的英雄。”
他试图用这种方式告诉对方,真的不必在意,一切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然而,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泪水还是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一颗接着一颗,划过脸颊,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每一颗都承载着他无法言说的委屈、不舍或其他复杂的情感,簌簌地砸落在地上。
祝平安长长的叹了口气,难得温柔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着他的情绪。
最后还是温清然接过了话题,“天衍宗的亲传二弟子,桑之澈师兄,也就是屿阔的二师兄,在五年前的一场战事中,尸骨无存。”
“那是一场大型的魔潮,当时桑之澈师兄所在的猎魔小队正在边界之地,魔族来势汹汹,势要冲破第一道防线,为了给所有人争取到宝贵的撤退时间,他毅然决然地挺身而出,选择独自承担起断后的重任。”
“那一战,太过于惨烈,人族死伤无数,但还是被攻占了第一道防线,自那以后,桑之澈师兄便音讯全无。”
他的语气中仿佛裹挟着深秋的寒风,每一个字都透着无尽的伤感,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悲戚,如同孤雁在残月下的哀鸣,又似被霜雪覆盖的残花在风中的哭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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