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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ldo;您知道我是谁吗?&rdo;柯拉问。

&ldo;当然，奥尔瓦特女士，&rdo;部长的嗓音听起来精力充沛，属于那种上班前要跑上四公里的人，&ldo;遇到困难了?&rdo;

&ldo;您总是有先见之明，&rdo;柯拉说，&ldo;我现在在第二生化研究所门口。

您知道这个研究所吗?&rdo;

&ldo;当然，我认识拉米奥多尔教授。

&rdo;

&ldo;昨天我把一份对侦察很重要的标本送到他的实验室化验，可我今天打电话打听化验结果时，他们说夜里实验室被盗，偷走的正是我的标本。

&rdo;

&ldo;如果不保密的话，请问标本是什么东西?&rdo;

&ldo;是龙失踪时场子里的饲料。

&rdo;

&ldo;这可是盗窃者下手的好地方!&rdo;

&ldo;有人不想让实验室化验饲料。

&rdo;

&ldo;怕验出毒来?&rdo;

&ldo;或是安眠药。

&rdo;

&ldo;那么您需要什么，奥尔瓦特女士?&rdo;

&ldo;我来到研究所，他们不放我进去。

而且我有个基本的判断：位米奥多尔教授不想与我见面。

&rdo;

&ldo;亲爱的奥尔瓦特女士，&rdo;部长说，&ldo;如您所知，我对生化研究所和它的教授们没有领导权。

您认为怎么办更好‐‐以我的名义给研究所长打电话并请他帮忙，还是与直接领导研究所的贤知部部长联系?&rdo;

&ldo;我无所谓，部长，&rdo;柯拉答道，&ldo;我就是想让他们放我进去，我要亲眼看看是怎么回事……&rdo;

&ldo;您想弄明白，谁会需要这些臭哄哄的饭汤子?&rdo;

&ldo;就是说，您知道给里昂多尔的国宝‐‐最后的龙喂的是什么东西?&rdo;

&ldo;我负责给饲养场的账目签字，我能大概估算出他们贪污了多少。

遗憾的是，我可以难过，可以斥责，却无力改变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