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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肃是故意问沈会州的。
上一次在包厢,在温婧走后,温肃便和沈会州下了‘温婧不喜欢付骁’的定论。
沈会州有没有信,温肃没有直接听他回答。
只是听他模棱两可的接了一句,“不管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她都没有拒绝过订婚。”
当时温肃揣测道,“温婧年轻,才二十多岁,我听你家里人她过去也从未谈过恋爱,或许是当下想谈,想体验体验婚姻的美好,便顺其自然的接受了。”
“年轻人想法片面,只爱看当下不爱看未来。”
温肃提着分酒器,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沈会州倒了一杯,“但咱们这些做哥哥的,得帮她将未来看好,每一种未来都看好。”
“她对婚姻的这股新鲜劲一过,不再看婚姻了,开始看更高的利益了,或者是落于实际点的,她后面要是有真心喜欢的人,万一对方家里嫌弃她过去有婚姻,还是和一个路子不干净的私生子呢?”
沈会州没有接那一杯酒,“温婧的订婚是归沈家管,温董找我没用。”
“我知道,而且我也说了她可能是爱玩才接受的,让她玩就是了。”
温肃搓了搓手指,看向沈会州说,“而我们,要在她玩的同时,是要保证她未来不会受到这方面的影响,或者是将这影响将到最小。”
温肃的这番话。
沈会州当时并没有接,给他倒的那杯酒在温肃离开前,是没有看到他碰的。
也正因为此。
温肃才会将宾客名单递给他,问他不请谁合适。
在他意料之内,却又在意料之外的。
沈会州接过了那份名单。
所说的那两桌,是温家留于宁市盯另一家的眼线,表面姓‘沈’而已。
沈会州看了两眼还回去,没有明着回答他的问题,“底细不清楚的人,沈家不会请,温董自己定主意就行。”
但温肃却听明白了他的意思,看向沈母道,“既然这样,不如就缩减到五桌,我记得S省哪个市来,对干部婚丧嫁娶定了标准,是不得超过十桌,传到了京城,我爸爸还专门打电话给沈叔,以此为例进行表彰,重申廉洁问题。”
“而且温婧也只是订婚,按那个标准在缩减一半,起个带头作用,沈姨觉得怎么样?”
一下子缩下去三分之二左右。
沈母并不满意,可是也不好直接说。
她握住温婧的手道,“是为婧婧办订婚,我没什么意见,但我之前许诺了婧婧,订婚宴要给她办得风光隆重。”
随着沈母的话。
温肃的视线随即落到温婧身上。
“婧婧,你订婚宴,你大伯要来的话,你觉得办多少桌合适?”
这场订婚,温婧并没有往心上放,办五桌还是办十六桌她都无所谓,总归以后是会取消的。
但沈母在意。
温婧听她的话听出来了,却又不能不顾温肃这一边,而且怎么说温肃这一边也是更明显的占理。
带头廉洁的名头一出来。
如果她还遵从沈母的意思,只会显得她不顾大局。
“沈姨为我好的心思我知道,也铭记于心。”
温婧是由两只手握住她的手的,话语间全是全心全意为大局的心思,“但沈家不比其他家庭,沈叔叔如今的地位也是重中之重。
“而且之后不还有我哥和我嫂子的订婚要办吗?在规矩内办一场风光的虽不显什么,但要是办两场难免不让人多想,届时不仅会对我沈叔叔有影响,对我哥也有影响的。”
沈母沉默了几秒,才说,“我是觉得五桌太委屈你了。”
“您要是觉得委屈,不妨多给我些嫁妆。”
温婧故意顺杆爬的调笑道,“到时候我逢人便炫耀,把社交头像都换成嫁妆单子,让其他人瞧瞧您多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