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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识得,那你进来解好了。”
颜子忧微微一笑。
见颜子忧竟不否认将容王引入阵法当中,周俨温当即大惊。
许仲初观阵法,只觉像那外方内圆的天覆阵,然而细细辨去却多处有异。
他只虚张声势道:“你休得引我!
快带王爷出来!”
颜子忧留下景睿一人持剑在阵中挥砍,走出乱石布下的阵来。
那一夜颜子忧受了伤,却被柳良带到这山中竹屋。
醒来后看到屋内残留的物件书信,才知道惜之时常出京,原来都是来这个地方。
柳良告诉他,偶尔有一次听陆明谦说过,他在整座山上都布置了机关,只为了守护这个曾经居住过的竹屋。
颜子忧惊愕道,那得有多少冒失进来的人死在山上,陆明谦还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柳良听了默然无言。
虽然不知道为何当年惜之为何要将陆明谦藏在这里,不过颜子忧知道兄长曾对陆明谦悉心教养。
单看今日这异变的天覆阵,颜惜之连这种阵法都教给了他,就可知对他非同一般。
未等颜子忧走到跟前,许仲伸出了剑。
“放王爷出阵。”
他红了眼,低声冷言道。
“许仲,你当初做官是为了什么?”
颜子忧看着他问道。
“你说什么?”
许仲怒道。
“你出身本清贫,寒窗苦读十余年,文武双科同时登第。
你应该有自己的抱负吧,所以才能在众多人中脱颖而出,一直坐到今天这个位子。”
颜子忧眼波平静,专注的问眼前之人。
因为颜子忧的话想起了往事,许仲脸上又红又白,“颜悦,你少跟我说这些话,你以为我会上你当?我是有雄心,可是我的雄心抱负被一个小我十几岁的陈清远踩在脚下!
我不得不对一个毛头小子唯唯诺诺!
我的主张皇帝听也不听!
我只有把这一切不合理的推翻,我才能抬得起头!”
“还真有抱负呢,我以为你只是想当宰相而已。”
颜子忧轻声笑道。
“住口!”
许仲恼羞成怒,手中剑光一闪,颜子忧急忙几步倒退,贴在背后一堆布阵的土石上。
脸上被划开一道血口。
“陈清远说你当不了重任,果然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