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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着额头笑了一会儿,白安于重振旗鼓,重新盯住她不放:“那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
于芬小姐闻言,却并没有立刻回答,仍旧只是笑笑。
笑而不语。
小少爷也笑,接着问:“你觉得一见钟情可能存在吗?”
他俩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笑来笑去,看起来十分傻气,来回问答的问题也毫无意义。
仿佛是两个智障。
赏心悦目的智障。
大气的姑娘终于不再少言寡语,而是又把身体前倾了,看起来兴致勃勃:“你问我?”
“这两个问题,你会问我的时候,还需要问?”
听着很绕。
意思小少爷却懂了。
他怔了半响,低头笑了。
白安的位置很微妙。
不,应该说,那位置实在太好。
阳光在这一笑的时间,恰巧的溢满了玻璃,以最完满的角度折射进来。
于是,他一笑,眼里就像是盛满了碎金。
……
你有没有喜欢上过一个人?
如水盛满湖泊。
如春敲开薄冰。
一切都在溢出,一切都在迸裂。
在或沉默或喧哗的荒芜里,一瞬间的悸动与惊艳。
欢喜自由的生长,仿佛失控的藤蔓,无声无息的缠绕上心脏,一缕缕蔓延扎根,越来越深。
你大多时候,甚至不知这种情感何时来源,为何存在。
你只知道,你总想着他。
你总念着他。
你总想看着他。
对方的每一个动作在你眼里,都仿佛慢电影回放的慢镜头。
嘴角的浅笑。
挥手的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