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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那人不惧,反而叫嚣:“我可是章家管事的侄儿,你敢动我试试。”
孟跃平静吩咐:“卸他胳膊。”
“你敢——啊!
!”
其他地痞忙不迭求饶,最后扶着同伙灰溜溜跑了。
孟跃示意蛋糕车往城里走,孟九有些担忧的看了孟跃一眼。
运送事了,孟九匆匆回杏花巷寻孟跃,提及地痞口中的章家,估摸是章利顺。
两人在榻上落座,孟跃给她倒水,“我也猜到了。
他在试探我深浅,此事我若追究,做的干脆利落,他也就罢了。
我若不追究,不止章利顺,其他势力也会一拥而上,把麦坊分食。”
穆延与孟跃说京中水深,没有强大靠山,任你再好的东西都是别人的。
孟九急道:“郎君,不若报官罢。”
当初麦坊能顺利开业,就有衙役维持秩序,然而孟跃否了:“他们不行。”
孟九蹙眉,她捧着白玉杯子,思来想去,脱口而出,“郎君,妾身从前也认得几个人,不若妾身…”
孟跃打断她的话,“那与过去有何分别,你舍了酒肆,舍了酒娘子这个诨名,要的是新生,我还没有懦弱无能到要你出卖身体。”
“可是…”
在孟跃平静的目光下,孟九止了声,也歇了这个念头。
大抵是她神情太忧虑,孟跃与她道:“我早料到今日,已有对策。”
孟跃道麦坊的客人广,贵人平民的生意都做,她弄出那许多花样,不止是为钱。
麦坊接触的贵人多了,总有一两个好说话的,她打算舍出一部分利益,有了共同利益,她就顺势与贵人搭上线。
一切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否则她贸贸然捧着银子登门,人家觉得她莫名其妙。
孟九心中激荡,哑口无言。
此时她想起上午,孟跃干脆利落的让人卸了地痞胳膊,明是不怕事的。
“郎君。”
孟九激动唤。
此时秦秋敲响书房门,“郎君。”
孟跃道:“进来。”
秦秋绕过四扇花鸟竹屏,递给孟跃一个沙包,孟跃暴力撕毁,里面的纸条歪歪扭扭写着:“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