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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领班的信息表上看,“好像是个卖酒的。”
卖酒的当然没法和银行家比,男公关衡量客人只有一个标准,就是钱。
“怎么不找你的人?”
姜一涵瞟一眼他们密密麻麻的排班表,说不羡慕是假的。
“都忙着呢,”
Simon掏出手机看微信,满屏幕全是红点儿,“再说,够头牌级别的除了你还有谁-”
姜一涵打断他:“可我不接男客。”
“这客是个生的,”
Simon头也不抬地回微信,“头一回约也就聊聊天,最多摸个手,这点小破事儿你还应付不了?”
姜一涵想了想:“听说男客出手没女客大方。”
Simon笑了:“那也比你闲一天强,”
说着,他把打着编号的酒店房卡抽出来,甩到姜一涵手边,“对吧?”
姜一涵不愿意接,但他还有两年就三十了,临近“退休”
,客人是男是女甚至是人是鬼,都没有银行存款的位数来得重要。
他扣住那张卡,Simon马上喊领班:“卖酒的Joshua接了,赶快,投行那个给我出单!”
房号是2000,姜一涵盯着这串用佐治亚字体镶嵌在门上的阿拉伯金字,刷下房卡,嘀一声,厚重的木门向内打开。
屋里没有淋浴声,姜一涵的心安下来,但马上又想,也许男客不像女客那么爱干净,他们可能压根不洗澡,一想到马上要跟这么个满身酒臭的油腻男人周旋,他就忍不住皱眉头。
会所总是订这里的房间,布局比自己家还熟悉,穿过客厅,在仿古屏风式的隔断背后,逆光的橄榄绿沙发上,坐着一个清瘦的男人。
狭路相逢,对于今天接的是个男人这件事,姜一涵果然没法适应,密闭的空间,暖昧的气氛,他和一个同样穿着成套西装的人对视。
对方有些年纪了,额头和两鬓的软发间夹着些银丝,不显老,倒有种精致的世故,他戴眼镜,眼睛的形状看不清,西装是上好的,木质香水的味道也很低调,乍看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斯文人。
只是乍看,在这层精心打磨的皮相下,这家伙用买得起一辆平价新车的钱,点了一个年轻男人陪他过夜。
风趣地打破沉默是姜一涵的看家本领,但对着个比自己大得多的陌生男人,他失语了。
让人难堪的寂静在持续,足足一分钟后,对方局促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用一把温和的好嗓子轻声说:“你好。”
你好?姜一涵想笑,他入行这么多年,第一次在酒店的房间里听到这两个字,纯社交式的对话,让他差点以为自己和嫖客是平等的。
“你好,”
这个自嘲的笑藏不住,冒出来爬上嘴角,“Joshua。”
大概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笑,那个老男人的神情不一样了,耳垂微微发红,冒失地向他伸出手:“唐-”
“先生,”
姜一涵打断他,握住那只手,“名字是您的私人信息。”
掌心里的手很软,微汗,而且迅速发热,姜一涵能断定,这个人不光是第一次来未央,第一次叫男人,他纯粹是第一次出来“玩”
,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雏儿”
。
尽管根本没想让这家伙碰自己一个指头,姜一涵还是在他身边坐下,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瓶很旧的红酒,仿佛是为了印证那个寒酸的卖酒身份。
姜一涵问:“全是外文,什么酒?”
他期望听到拉菲、拉图堡或是香槟王之类的奢侈品牌,没想到对方只是平淡地说:“赤霞珠。”
他答的是葡萄品种,快四十岁了,连在花钱买来的玩物面前炫耀一下都不会,姜一涵顿时觉得乏味。
“1988年的ChateauMargaux,”
说着,那人从脚边的提篮里拿出两只硕大的红酒杯,还有一把印象里女人才用的海马刀,“不错的,我只剩这一瓶。”
姜一涵对酒很介意,他可不想醉意朦胧时被一个没钱的老男人摸来摸去,手习惯性伸进左边裤兜,那儿有一部备用手机,只要拨紧急号码,右兜里的电话就会响,他随时可以借故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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