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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伙计得了许婉的吩咐走到门前,看了眼围堵在门口的众人,大声喊道:“来来来,昨日都是有谁在咱们绸缎庄买了丝绸了?您若是觉得有哪里不好的,还请您进来与我家小姐讲明,若是再堵在门口不让咱们做生意,咱们可就要去官府请几位官差过来了。”
众人心下犯怵,摸不清这热闹是要看还是不看,若是为了看场热闹而惹上麻烦那可就是得不偿失了。
人群中有一些人笑了笑转身离去,而那些与这三人串通好了的听到这话纷纷朝他们三人递过去询问的眼色。
只见那三人中一个身穿黑色袍子的汉子哼了一声,扬声对身后的众人道:“大家不必害怕,大家是好心来替我们兄弟三人讨说法的,相信官差们定然不会对大家如何。”
这黑袍汉子此言一出,本有几分退意的众人纷纷大声叫嚷道:“对啊,我们又不是来闹事的,官府能把我们怎么样。”
许婉眉头一皱,朝那黑袍汉子看去,沉声道:“这么说,昨日是你们在我许记绸缎庄买的丝绸?”
那黑袍汉子哈哈一笑,几步走到店内,点点头说道:“不错,正是我们兄弟三人。
屋↘】你是这许记绸缎庄的小姐?”
许婉点点头,“看三位不像是本地人,既然如此,咱们便当着众人的面好好的将此事说一说,也免得让别人说我许记绸缎庄仗势欺骗外地人。”
许婉话一说完,将三人打量一遍,笑着问道:“不知三位是哪里人士?”
那黑袍汉子道:“小姐不必多问我们是哪里人,只说这事要如何处理吧。”
丁掌柜上前两步,道:“话不可这么说,您三位远道而来,一来直奔我许记的绸缎庄,自然是听说过我许记绸缎庄的名号,咱们自然要问清了,也免得我许记绸缎庄失了信誉。”
那黑袍汉子看了眼丁掌柜,适才这老头子可不是这么说的,没想到这小丫头来了之后他的态度变得这么快。
沉吟片刻,那黑袍汉子道:“我三人不过是过路人而已,路过此地想着买些好点的布匹带回去给家中的妻儿,并不曾听说过贵号的名号。”
笑话,若是他承认了他们之前听说过许记绸缎庄的名号,那不就说明他们是故意来找麻烦的吗?到时候若是真的将官府牵扯进来,他们才是得不偿失。
许婉见他一直推脱,心中愈来愈疑惑,面上仍是笑呵呵的,说:“既然如此,那么您就来说说您昨日买到的丝绸有什么不妥之处,为何一早便纠结了一群人堵在我绸缎庄门口。”
那人道:“你们许记绸缎庄卖出的丝绸比别家的价钱高出一倍,而且丝绸的材质也并不如何好,我们自然要来向你们讨个说法。”
他此言一出,门口围观的一些了解许记绸缎庄的人哄然大笑。
许婉闻言似笑非笑的看了那黑袍汉子一眼,说:“看来您还真是过路人,对我们许家的绸缎庄一点也不了解。”
那黑袍汉子不知道她为何这么说,有些疑惑的开口问道:“你这是何意?”
“我许记绸缎庄明码标价,童叟无欺,但是您可能不知道,我们许记绸缎庄的布匹比别的店铺里的都要贵出一倍,这也是明明白白的写出来的,江南百姓众所周知,您是外地人不知内情也不奇怪。”
许婉笑了笑,道:“还有,您说我们许记绸缎庄的布匹材质并不如何好,您去街上问问,看看大家能不能信了您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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