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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双重人格的晨昏分界线（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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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们多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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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昭的犬齿碾过我新结痂的伤口，"

连自残都选择同一处静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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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将冷冻胚胎塞进我防护服，零下196度的低温灼烧着皮肤，"

这次赌你能坚持几分钟不哭？"

胚胎额头的荧火胎记穿透防护材料，在解剖室墙面投射基因图谱。

我踉跄着撞翻标本架，二十罐泡着大脑组织的玻璃缸应声碎裂。

福尔马林液中的脑沟回浮现出相同的记忆画面：七岁的顾昭被锁在电击椅上，而我踮脚往他嘴里塞草莓奶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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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记忆你删了十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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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昭掐住我后颈按向满地残骸，"

可惜每次胚胎发育到七周，它就会从你的海马体里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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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沾着脑组织液的手指插进我发间，"

知道为什么选今天做解剖课吗？"

电子钟突然跳转到18:17，整面墙的冷藏柜自动开启。

九十一具胚胎标本在蒸汽中缓缓升起，每具都悬浮在婚礼造型的水晶棺里。

最古老的标本穿着上世纪婚纱，心口插着编号9027的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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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代实验体死于1987年9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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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昭将手术刀塞进我颤抖的掌心，"

你的生母明玥，在剖宫产手术台上被取出的不止是胎儿。

"

他操控我的手划开标本腹腔，褪色的实验日志从子宫滑出，扉页签着程氏集团创始人的名字。

解剖室灯光突然变成血红色，林沫沫的轮椅碾过满地脑组织。

她衰老的手指正把玩我的婚戒，戒圈内藏的微型注射器空了一半："

姐姐的镇定剂味道真好，难怪顾昭哥哥上瘾呢。

"

我趁机将脑脊液提取器扎进顾昭后颈，淡金色液体喷溅在胚胎标本的荧火胎记上。

整间实验室突然响起婴儿啼哭，九十一具标本同时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