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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
边尧连忙摆手,“我就是一会要进墓葬,心里不踏实,想来求个符。”
“这样啊。”
月真师傅笑着说,“那我帮你做也是一样的啊,你把你的生辰八字告诉我即可。”
“还要生辰八字?”
边尧有些疑惑。
“那当然,特指的才有用啊。”
月真师傅认真地说,领着边尧往偏殿的禅房走去。
“那……”
边尧犹豫了一下问,“我可不可以要两个……”
月真师傅笑了笑,“你就是问我要十个又何妨,你不是儒儒的朋友嘛。”
边尧素来讨女性长辈的欢心,“做儒儒的朋友福利这么好啊,那我可绝不能撒手啊。”
他不动声色地将称呼里的姓氏摘除,跟着月真师傅一起叫她儒儒。
拿到月真师傅做的平安符,边尧踏实又安心地向外走,一个给自己,一个给修颉颃,墓葬总是有阴气,不管他信不信自己都要塞给他。
倒是留在偏殿的月真师傅,陷入了沉思,案桌上米黄的纸笺上是边尧留下的半页小楷,横如列阵排云,直如倒笋垂露,兼具力道与气韵。
让月真师傅诧异的却不是吊儿郎当的边尧能写出这么漂亮的书法,而是他给的另一个姓名与八字。
“修颉颃……”
月真师傅轻轻念出这个名字,记忆就一下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冰冷苍白的停尸间,她来签署宋佳宁的死亡通知单,一墙之隔的另一侧,传来一对母子悲痛的哭声。
“不是的,这不是我爸爸,不是的……”
“颉颃,颉颃……”
月真师傅知道躺在隔壁的人是谁,但她不想去过问。
医生问她:“死者是不是还有一个女儿?”
月真师傅点点头,“不过孩子还小,什么都不知道,出殡后我就会带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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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我昨天画了重点后,竟然还有人问我阮教授是不是边尧或是修老师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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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
作者特别心累,决定不再剧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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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自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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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