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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什么?”
白蔹道:“书院对寒门富贵学子一视同仁。”
宁慕衍认可点头。
“那具体招生门槛你可定下了?”
“你可有主意,说来我听听?”
“术业有专攻,我能有什么主意,你可会躲懒了。
再者就怕是我说了也白说。”
宁慕衍道:“怎会,我什么都听你的?”
白蔹凑近了些:“真的?”
“自然。”
白蔹连忙便道:“那我要吃南门寺的烤羊排。”
“……”
“两者八竿子打不着关联。”
宁慕衍伸手揉了揉白蔹的头发,却又道:“时下要去看书院进程,还得见一位投名来的夫子,晚上我过来找你的时候再买过来,行吗?”
“也行。”
宁慕衍见状笑了笑:“你脑子里也就只装着吃食了。”
白蔹挑了挑眉,且不说他一向爱吃,以前做鬼的时候干看着不能吃,而今自然化身饕餮了。
“对了,前几日听你说得给书院做牌匾了,你可想好什么名字?”
宁慕衍沉吟了片刻,微有惆怅一般:“青山代有才人出,我留了青山二字。”
白蔹复念了一遍:“倒是大气。”
话音刚落,外头的车夫便道:“少爷,到了。”
白蔹闻言眉心一蹙,最近套马车的车夫是换了汗血宝马不成,感觉马车在路上跑的是越来越快了,都还没说上几句话就到了地儿。
他不信邪的撩开帘子看了一眼,果然是到了。
照例他在旁头先下了马车,背着手悄悄给在马车上的人摆了摆手,这才步履轻快的朝着医馆过去。
“白蔹!”
听到姜自春的声音他手一抖,以为是发现他和宁慕衍在一块儿了,有点心虚。
“可回来了,边家的小厮都等你好久了,请你上门看诊呢。”
白蔹松了口气,回头又瞄了一眼,发觉今儿宁慕衍并没有乘坐那辆时常出行的马车,倒是自己虚惊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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