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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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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精神病学家讲得很简短。

也许他的想法有理。

突然超越五千年，这个震动可能太大。

可是谁敢说呢？长长的一阵沉默。

大家慢慢地又恢复了讨论。

你来我往地又讨论了三个小时，该说的都说得差不多了。

查普曼院长请大家举手表决。

11票对7票，提议被通过了。

最后讲话的是比森。

&ldo;诸位，我是愿意试试的。

你们想一想，如果我们在50年前提出心脏移植问题，人们会怎么说呢？他们一定会哄堂大笑，使我们羞得无地自容。

如今我们却做了一百多例心脏移植手术。

我们有了这样的技术。

退一步说，假如最终没有成功，我们也毫无所失呀！

这项工作可以由我的手术人员在我对手术室里进行。

可是，进一步说，如果我们取得了胜利……依我看，我们就得回到教科书上去，重新书写生命的定义。

我猜想这样的事情并不会发生，但我们眼前有这样一个机会，医学史上千载难逢的机会。

我们的责任就是紧紧抓住不放。

作为人类的一份子，作为科学家，作为一个医生，我们……&rdo;

散会以后，我跟雷利博士一起回到解剖实验室。

&ldo;布赖恩，我很抱歉，不能让你来参加前一段的工作，&rdo;他说道，&ldo;我冒了很大的风险，可能会引起严厉的批评，而我不愿让你牵扯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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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人向来如此，我本应猜到的。

&ldo;无论如何，主要的障碍似乎已被我们越过了，&rdo;他说道，&ldo;院方向我们开了绿灯。

比森打算把这次手术排在下周末。

但愿谁也别把这消息捅到报纸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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