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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取过手巾,在沈沅身后轻轻拂拭,头发里的香泽越来越缥缈,他也越来越心猿意马,头越凑越近,终于搁置在沈沅的肩膀窝里。
她的脸颊热热的,轻轻地蹭过来,不像平时那样还呵斥自己“别闹”
,反而呼吸声越来越重。
他便可以肆无忌惮了,丢开手巾,一把把她按倒在坐席上。
沈沅“嘤”
了一声,扭了扭身子:“地上多冷呐!”
杨寄探手摸了摸坐席,果然透着些凉意,没奈何,抱着她放到一张铺着软毡的高案上,高度倒挺趁手,没想到身下的人又作:“太高了!
又不是没有榻……”
杨寄已经是欲_火熏心了,那个抱紧的身子又乱扭动,既是受不了,也是一时憋不住散漫了很久的粗豪气,抬手在身下人儿的屁股上拍了两记:“真麻烦!
吵醒阿盼怎么办?乖乖的!”
沈沅真个乖乖的了,闭着眼睛,唇角噙着丝笑意,他俯身解她寝衣的衣带,她便揽着他的脖子,他把她双腿搁到自己腰间,她便轻轻巧巧地盘上,睁开眼睛说:“好高!
我怕!”
眼睛里潋滟的波光好美,杨寄托着她的身子,松开的靛色软麻纱布衣襟,衬得她的皮肤又白、又细。
他忍不住低下头拱在敞开的衣襟里,每一寸每一寸地亲。
亲一阵,抬起头低声说:“怕啥?我在呢!
怕这把子力气托不住你?”
他使坏地在她肉嘟嘟的地方轻轻捏两把,痒得她“咯咯”
地轻笑。
闹腾了好久,外头的天都黑彻底了,里头灯烛也没点,趁着一点点薄薄月色,能看清对方明亮的眼眸和额角细汗的反光。
沈沅高高地坐在那张承接着他们欢好的高案上,坦然地赤着身子,偏着脑袋,用手指轻轻梳理头发,她的*,被月光勾勒出一道银边,汗湿的地方熠耀着星光。
她摸了摸丢在案角的深色亵衣,嘟着嘴说:“才换得的干净衣服,又湿了。”
杨寄一点不怕丢脸,涎着脸拿过衣裳:“再换一身。
这个,我给你洗。”
还凑在鼻子边,深深地吸口气,笑道:“好香!”
沈沅扑过来伸手夺,似乎忘记了自己坐的地方双脚还够不到地,杨寄果然一诺千金,稳稳地托住了差点摔下高案的她,顺势紧紧抱住,和抱阿盼似的,揽着腰,托着腿弯,横拥在臂弯中,毫不费力气,而又凑上她的嘴唇,含住软滑丰盈的两片,吃不够似的含吮着、探索着。
沈沅给他吻得意乱神迷,直到觉察他的手又往不该去的地方乱探,才一把握住,撇开头低声道:“拿开!
刚才那么不懂得疼人,这会儿火辣辣呢!”
杨寄停下手,又缠绵了一会儿,感觉怀里人儿汗湿的后背开始有些微微的凉意,才说:“熬了那么久了,实在想得不行。
不过也是,来日方长。”
他把沈沅抱到榻上,从架在火盆上的小炉上取了热水,亲自给她擦了汗,又拿被子裹上,才心满意足地自己钻进被窝里。
沈沅享受完他的服侍,又可以钻进那个滚暖的胸怀里,舒服得只想睡觉。
但是还有个重要话题一定要问,她仰起脸,亲了亲杨寄的下巴,才问:“你接下来什么打算?”
杨寄抱着她摸了两把,一本正经地说:“把你和阿盼养肥。”
沈沅笑着在他胸前捶了一下:“养肥了好称斤两卖年猪?”
杨寄对她的应对裕如非常满意,便动手动脚边说:“养肥了自己用。
阿盼从小胖子变得这样,我都心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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