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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3页）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人生本就是一场戏，又何必大认真？

&ldo;你应该去睡一睡。

&rdo;&ldo;好，睡就睡吧。

&rdo;

睡睡醒醒，又有什么分别．人生岂非也是一场梦？&ldo;后面有客房，你不如就睡在这里。

&rdo;

这话的声音很甜，是郭玉娘。

&ldo;你带我去？&rdo;&ldo;好，我带你去。

&rdo;郭玉娘在开门，葛停香为什么没有阻拦？他是不是也醉了？

葛新还站在门外，动也不动地站着。

萧少英忽然走过去，捏了捏他的脸：&ldo;这个人是不是个木头人？&rdo;当然不是的。

萧少英吃吃地笑，不停地笑。

他本来就喜欢笑，现在好象也已到了可以尽情笑‐笑的的时候。

风吹过长廊。

原来风是从花叶里来的，是从树影间来的，是从一点点星光中来的。

人呢？

人是从哪里来的？又要往哪里去？

客屋是新盖的，新粉刷好的墙壁，新糊的窗纸，新的檀木桌子，新的大理石桌面上，摆着新的铜台灯，新的绣花被铺在新床上。

一切都是新的。

萧少英是不是已将开始过一种比以前完全不同的新生活？

他倒了下去，倒在那张宽大而柔软的新床上。

&ldo;这是张好床。

&rdo;

&ldo;这张床还没有别人睡过。

&rdo;

郭玉娘的声音也是柔软的，比床上的绣花被还柔软。

&ldo;可是‐个人睡在这么好的床上，简直比一个人喝酒还没有意思。

&rdo;

&ldo;我可以找个人来陪你。

&rdo;

她知道他的眼睛一直盯在她的腰下，但她并没有生气。

她还在笑：&ldo;无论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都可以替你去找。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