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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并不圆满,在这片星空下,这样的想法。
想起曾经的一些事情,虽然不多,就像浮上了探望一下。
许多记忆还在沉寂中。
虽然不是什么关键信息,却也是重要的关卡,或许只有真正突破这样的七层恐惧才能成长。
名为人性的光辉与脆弱。
莎草看看书,抬手挥出,“太7虚。”
无论是一朝悟道还是不断的积累都可以用深厚来形容,也可以是领悟太虚的本意,或者一个阶段。
莎草轻抚掌心,找个机会。
莎草席地而坐,闭上双眼。
发泄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或说是所有问题,欲望的发泄只是让欲望变得更直接或深刻。
太虚就是那一点一点的深刻积累,乃至剑心通明,心如雪镜,大多看起来无用的心理作用,也汇聚为太虚,如同一个终点,一座山。
待这座山落下,也许再入山门,也许隐迹山林,这是莎草现在想到的,虽然太虚也用于许多事物,比如气本身的概念,这之间没什么转化。
毕竟大多时候就是一个广袤的词,甚至基本意义还没弄清楚。
是功是过,无需托付于人。
在众多解释中便没有明确的定义,不是谁也不服谁,只是秉性,只是一个词没有足够的领悟便没有那么深刻。
有时也可以是无极,有时也可以是气,有时就是宇宙的一段终极旅程。
当我不以守护生命为责任,又该是什么。
昕天,或是什么,当我知道做什么也没有用的时候,尽量对什么都不要感兴趣,或者说是什么呢,没想好名字,那种感觉要也比较淡薄。
虚中取实,不过如此。
所谓的文明发展史也是对个人施压的统正史,不断接纳各种意见,或是发展停滞,似乎从战争中能看出一些细节,和肃正又不同。
而向众人拥护的,也给出自己的见解。
而社会的进程,就是全面的统正史…
这磨损还挺严重的,或许早该理解一下记忆分支。
就像我比较有攻击性的似乎就只有极端的憎恶了。
…呜,就像磨豆腐,莎草拿出一个石磨,加入一点豆子,加入一点复制的记忆体,转了一会磨盘,记忆漂浮在豆浆中平展开,哦,好像不叫磨豆腐。
即使记忆延展成线,那种空缺也难以填补。
莎草半合着左眼,或许是习惯吧,以前还觉得不好意思。
所以只是尝试睁开。
要用眼睛看到目标,不是吗?似乎每一次极限状态都要想些鼓励自己的话,就像不够坚定就会被抛弃。
也会开一些小玩笑。
怪物的代名词,在称为怪物的时候,忘了什么吗?
有时我仍然察觉不到,就像把另外的自己拉到现实一般,
很多时候我们甚至不知道灾难是什么,而非没有代价。
莎草睁眼,把征碌拿过来,许多事依然是没有明确的想法,或者说这种明确的定义体系。
莎草轻轻地摸征碌,毕竟动太快的话,征碌也会更快得咬,如果是抓的话,虽然改变不大,但是抓得重的话,和摇脑袋有什么区别,会晕吧。
多少接触算是冒犯呢。
莎草拿出烧饼分给两人,再加一些果汁,一起吃着,这一顿比较充实,也许让身体被迫运转了,至少能保持最低限度的思维。
走上这条路,也就无路可走了。
做什么都差不多,就做什么都不如别人,但至少,要明白一些属于自己的事物,不能轻易转让。
莎草在附近修剪花草,和影蒂和征碌原地起了个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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