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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页）

&ldo;好。

&rdo;夜尊拿起一个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看向下面正在为客人跳舞的翠浓，道，&ldo;我听说每年都有很多人为了看翠浓姑娘跳舞，而从遥远的地方赶来，甚至常常为她大打出手，只为要她作陪喝几杯酒。

&rdo;

&ldo;没错。

&rdo;萧别离放下账本，他和夜尊一起看向翠浓，&ldo;曾有位客人说，她的舞姿像蝴蝶一样轻盈，她的腰肢如杨柳一般纤细，她笑起来的时候百花都觉得羞愧不如，那位客人只看了她一眼，就爱上了她。

&rdo;

&ldo;你又怎知那是爱，而不是占有的欲望呢?&rdo;夜尊问。

&ldo;爱也是欲望的一种，占有也是。

&rdo;萧别离道，&ldo;但两者还是有差别的。

&rdo;

夜尊问：&ldo;什么样的差别?&rdo;

萧别离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反问道：&ldo;你知道后来那位客人怎么样了吗?&rdo;

夜尊摇摇头。

&ldo;他死了。

&rdo;萧别离道。

&ldo;怎么死的?&rdo;夜尊问。

萧别离叹了口气：&ldo;他在无名居待了三天，后来说想要给翠浓赎身，说自己是真心想娶翠浓为妻……&rdo;

那日，翠浓也穿着这身绿色舞裙，当她听说那人要给她赎身的时候，她笑了，她走过去问他：&ldo;你真心要娶我?你的真心长得什么样子?你若给我看看，我便应了你。

&rdo;

那人便毫不犹豫地从腰间拔出匕首，在这大堂中就剖出了自己的心。

可是还不等他把心掏出来，捧到心爱的女人面前，他就死了。

夜尊眼底是毫不掩饰的讥讽，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世间竟有如此蠢的人，难道不知道人类没了心，就会死吗?

&ldo;这，就是爱。

&rdo;萧别离道，&ldo;因为爱，所以变得疯狂，哪怕为之去死也甘之如饴。

&rdo;

萧别离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道：&ldo;其实，翠浓不是第一次对别人说这句话，但大多数的时候，其他人只会大笑，然后掏出更多的银子，还有的会想要用暴力去征服她，那些便是占有欲。

&rdo;

他才不会为了傅红雪去死，还甘之如饴的。

但是傅红雪曾几次都表示愿意为他而死……

夜尊喝了一口酒，忍不住想：他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否则，他为什么说等报完仇，这条命就给我呢?

这晚。

傅红雪很晚才回来。

他回来的时候夜尊已经睡了。

烛光下，少年睡得很安稳，只是脸色还有些发白。

傅红雪走到床边，他将手指轻轻搭在少年的脉门上，过了片刻，他松了一口气，将少年的手放好，拿着刀正要起身，手腕就被扣住。

夜尊问：&ldo;去哪儿?&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