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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马,本座亲自去。
"
华靖亭接剑的手猛地收紧:"
属下随您…..."
“留下。”
聂海天面色阴沉,他抬起手,猛地一挥,打断了青年的话语。
伴随着这一动作,他手腕上的玄铁护腕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强调他的权威。
然而,那青年似乎并未被聂海天的气势所吓倒,他嘴唇微张,似乎还想要争辩些什么。
聂海天见状,嘴角突然泛起一抹冷笑,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怎么,你难道是在质疑本教主的能力吗?”
这句话如同惊雷一般在青年耳边炸响,他浑身一颤,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双膝跪地,惶恐地说道:“属下不敢!
教主息怒!”
聂海天看着跪在地上的青年,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严肃和凝重。
他缓缓说道:“起来吧。
如今琉璃身怀六甲,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
而你,作为我聂海天的得力下属,自然有责任在沧澜岛陪伴她。
毕竟,那可是我聂海天日后的第一个孙子,你务必要确保她们母子平安无事,这是本教主的命令,不得有丝毫懈怠!”
华靖亭心中暗自惊讶,他完全没有想到教主竟然会如此看重他与琉璃的第一个孩子。
这突如其来的重视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但同时也让他深受感动。
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郑重地回答道:“属下领命。”
这句话虽然简短,但其中蕴含的却是他对华靖亭的感激和对教主的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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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澜宫西侧的翡翠亭内,樊琉璃正捏着颗水晶葡萄对着夕阳端详。
六个月的孕肚让她不得不斜倚在软榻上,绯红纱裙铺展如盛开的海棠。
华靖亭站在庭院里,海风拂过他的衣袍,带着微咸的气息。
他望着远处那道熟悉的身影,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庆幸与温柔。
曾几何时,他对那个如影随形、穷追不舍的少女避之不及,甚至心生厌烦。
她炽热的目光、毫无保留的执着,让他这个习惯了黑暗与杀戮的人无所适从。
可命运弄人,偏偏是这个看似莽撞的女子,一次又一次地闯入他的生命,不顾生死地奔向他,用她的执着与勇敢,一点点融化了他冰封的心。
他的手上沾染了太多鲜血,连他自己都厌恶这双沾满罪孽的手。
可她却从未退缩,反而在所有人畏惧他、憎恨他时,坚定地站在他身旁,目光灼灼地望着他,说:“我喜欢的,自始至终都是你这个人,又怎会在意你是否魔教中人?”
那一刻,他第一次感受到,原来这世上真的有人,可以不在乎他的过往,不畏惧他的身份,只因为他是他,便愿意倾尽所有去爱他。
如今,她已是他的妻子,腹中孕育着他们的骨肉。
每每想起过往,华靖亭都忍不住攥紧拳头,既庆幸又后怕——庆幸的是,他终究没有推开她;后怕的是,若他当初真的狠心斩断她的情意,如今的自己,该是何等孤独?
樊琉璃百般无聊,转头看向庭院的时候,她杏眸一亮,随手将葡萄一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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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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