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无论是自己向命运妥协的不甘还是又当了一次不称职的姐姐所产生的自责在宋慊冰冷的手伸进她吊带下摆贴在她侧腰上时戛然而止,因为握笔姿势不正确而留下一层薄茧的指腹所带来的触感有些粗砺,像在网上买的劣质束腰纱裙在腰间摩擦,有些疼,又有点痒。
宋承娣的腰很软也很敏感,宋慊只是轻微摩挲,她的身子软得就像一滩烂泥,有气无力地被困在绿皮门和宋慊之间,门外李寡妇仍在坚持不懈地拍门,尖锐的嗓音从五楼荡到一楼,宋承娣感觉自己早聋了,耳膜被一只剧毒马蜂给冲破了,她只能感受到不停捏弄她腰部那只手的轻佻和自己被恐惧与焦虑支配而不停颤栗的身子,所有推拒的难耐的声音被扼杀于早已一败涂地的喉咙间。
宋慊眼尾泛红,一只手从后扣住宋承娣的手紧紧贴在铁皮门上,另一只手掌摩挲她柔软似水的侧腰的力度加重,下身带着恶意地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如枯枝摇摇欲坠的宋承娣。
她咬着她的耳朵,用低沉性感具有成熟女性特征的声线轻声问道:“我所有竞赛奖金加起来有三千,够不够买你初夜?”
这句话如五雷轰顶般砸在处境窘迫不堪的宋承娣头上,没有哪一刻比现在困兽般的她更能明白她这总是不善言辞的妹妹早已从那个青涩的姑娘长成如今心怀城府能压制住她的少女,得到解脱的脖颈僵硬地往后扭了一半,当承娣真正地与宋慊带有浓浓的充斥着对于性的欲望的桃花眼对视时,那才算是彻彻底底的晴天霹雳。
她正欲启齿说些什么,门外李寡妇的叫喊随着对门“吱呀”
一声的打开停止,姐俩的邻居是一个邋遢埋汰的姓刘的中年光棍,只要在处于离他五米之内的距离就能闻到他身上不停散发的令人作呕的烟酒味与好似从未被洗刷过的油腻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刘光棍粗哑的声音在楼道中荡开,“李寡妇,今晚不去套男人的鸡巴在这鬼嚎什么?嘴这么闲要不要舔舔老子的宝贝?”
轻浮、恶臭到极致的话语让宋承娣听得头皮发麻,胃中翻江倒海似的就要作呕。
李寡妇闻言脸上也是青一阵白一阵,狠狠剜他一眼唾骂道:“真是逼脸也不要一点,你那又黑又短的鸡巴留着肏狗吧。”
李寡妇损完刘光棍转头对着这边屋里人讲,“宋承娣哪有你这么做生意的,你让我怎么跟人交差啊?早知道你那点脸面这么放不下我就不接这单了。”
听屋里还是没动静,李寡妇叹了口气撩撩因常年染烫干燥如枯草的刘海踢踏着包浆的红色高跟鞋下楼去了。
听着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的声音渐远,宋慊因为性欲变得滚烫的身子又贴紧了承娣,咬着她的耳朵再次问着:“那个老男人能买你,我不能买你?”
宋承娣颤栗着不敢作声,恐惧与愤怒姗姗来迟,火热的鼻息像火山喷发一样打在她的侧颈,从深深愧怍中缓过劲来的承娣才听懂宋慊作践她话语中莫可名状的畸形和变态。
她突然猛烈挣扎起来,导致一直对拿捏他游刃有余的宋慊一时没控制好她,险些让她挣脱出来,可她显然低估了这个被她亲手喂养出来拥有着少年人的强健体魄的妹妹的力气之大,在短短几秒的时间宋承娣再次被压在铁门上。
宋慊小心地拧着她胳膊,既要控制着不让她乱动又要防止弄疼她,这是她被暴雨似的愤怒怫郁与如潮汐般的强烈欲望驱使下的唯一清醒。
一向自控力强得不像正常人的宋慊几乎要像蝴蝶破茧而出那样出乎意料的失控,她不用验证便知道自己的内裤肯定被自己的巴氏腺液浸湿了,今天自己必须要将宋承娣吞吃入腹,所有所有的爱恨情仇贪念嗔痴统统烟消云散,她只想和她姐推心置腹地进行特别特别深层次的交流。
她恨不得现在就把宋承娣如猪剥皮般脱得干干净净然后认认真真地亲亲姐姐粉嫩的阴唇,那滋味定要比孙悟空偷摘下的蟠桃甜上千万倍,可一想到她浑身敏感得不行的姐姐怕是吻吻肚皮都要娇嗔个不停,要是让此时耳朵正在贴着她家大门偷听的该千刀万剐的刘光棍听了去,她怕是真的要杀人。
刘光棍对承娣的心思早早被聪明过人的宋慊看破了,她总是使点小手段不费吹灰之力地将这罪该万死的刘光棍的各种无事献殷勤挡回去,现在她心里又暗暗盘算着必定要将这贱人用点小诡计逼走。
她生生忍着浑身的燥热以不容抗拒的命令式口吻对承娣道:“门外有人偷听,让他滚。”
宋承娣被摁在门上动弹不得,耳朵也不得闲去听宋慊到底说了什么,大脑只余下宋慊那不安分的手指在腰间游走蹂躏的感觉。
见承娣涨红着脸紧抿着唇不肯张嘴的模样,宋慊只好望梅止渴地舔舔唇,按耐不住躁动的手威胁似的向上游走,按着宋承娣线头脱落的内衣边缘摩挲。
差点宕机的大脑在宋慊的威胁压迫下渐渐清明,慢慢地消化宋慊字里行间的意思,她呆滞吃力地转动瞳孔涣散的眼珠,被宋慊膝盖抵着的因为缺氧发麻的大腿脱了力,承娣整个人软绵绵地被宋慊接着跌在地上,两人不知觉之中把狭小的玄关处摆放在鞋柜上的一些瓶瓶罐罐连带着“噼里啪啦”
滚了一地,这声响惊动了门外贴着门偷听的刘光棍。
刘光棍跷蹊地将自己黢黑的脸颊和绿皮门分离,用不太灵光的脑子思忖了会,又一边鬼鬼祟祟地往猫眼偷瞄一边虚情假意地隔着铁门问道:“小宋,你没事吧?”
可紧闭的铁门里头许久未传出动静,刘光棍再感到怪异也只得蹑手蹑脚地回自己屋里去。
从被抵在门上再被宋慊搂抱哄骗着躺到床上的宋承娣在看到逆着光压在她身上被性欲焚烧着的宋慊眼尾动人的媚色后,嘶哑的嗓音终是冲破了被震惊至无言的喉咙,战战兢兢地往外吐,“宋慊,我是你姐姐。”
“嗯,”
宋慊应着,呼吸不稳,声线有些颤抖,她咽了咽唾沫,不疾不徐不矜不盈地诱哄着,“姐姐,我湿了,我想要你,教教我,帮帮我……”
宋慊念书早,因宋清明不肯出她读幼儿园的费用以至于她没读幼儿园早早上了学堂,叛逆期在外天天鬼混的宋承娣故意骗她说她刚读书的时候还不会走路,是姐姐把她背在箩筐里徒步送她上学,长大了必须要给姐姐负责一辈子,她猜想是不是从这时就埋下了她注定要与宋承娣一辈子纠缠不休的伏笔?
十二岁的宋慊被满裤子的经血吓得魂不附体,难得对她有好脸色的宋承娣一边笑她一边给她洗被血染红的内裤,还大度地告诉她卫生巾怎么贴,给她擦流出来的黏稠经血。
宋慊默默看着浑身下上散发着母性光辉的承娣心里不知觉的藏下了龌龊之极的不堪心思。
于是十五岁的宋慊撕碎了所有伪装光明正大地压在姐姐身上理直气壮地讨要承娣不曾传授给她的“性教育”
。
看着被欲火焚身的妹妹宋承娣未曾被他人触碰到阴唇不禁紧缩,她也曾趁宋慊不在家时一边偷偷看A片一边自慰,可理智又明晃晃告诉她她们是亲姐妹,流着同样龌龊的血液,她扪心自问难道宋慊不懂事她也要跟着不懂事吗?
可这百无一用的理智在宋慊一步一步得逞的手指摁揉在她干瘪的乳头上时呗燃烧殆尽,宋慊虔诚地含住了她的朱唇。
性欲的刺激从小腹直窜到头顶,宋承娣猛然惊醒,想推开宋慊的发软的手却被宋慊扣住与之十指相扣,双唇厮磨的温情脉脉在宋慊得知宋承娣有所抗拒后被撕得粉碎,她用力撬开承娣的齿关将舌头送入对方的口腔。
我是一个鸭子,从鸭子入赘到豪门,成为一个倒插门的赘婿,鸭子也好,赘婿也罢,外人看来都是吃软饭的,但,老子不是吃软饭的!!!...
一次刺杀任务,她睡了堂堂总统,还顺便盗了种。携子归来,扮猪吃老虎,愣是把高冷总统驯服地妥妥帖帖,从此唯他们母子马首是瞻!五年后第一次被抓,她把总统拍晕,将总统扒光只剩一条底裤,还拿出手机花样摆拍。翌日总统的手机收到一封恐吓信,信里配图,备注高清H图敢打总统,并且还拍照恐吓的,她是第一人!将她收服后,他花式爱她,沙发上露台上厨房内并恶趣味地将他们每一次的嘿嘿嘿画成油画。如此恶趣味,他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完结文亿万继承者,帝少的甜妻千亿追妻,医生老婆太高冷...
美人掉入古战场,面对一大群如狼似虎的男人。问姐怕不怕怕!真怕!!喂,咱能动口不动手不?...
爽文当现代拥有读心术的佣兵首领穿越到召唤师世家三小姐身上,曾经欺负过她的人统统都杀掉吧!!什么?哥哥说不行兴凤家灭炎凤国登上云图大陆霸主之位!!不杀也不行啊!!性格暴戾杀戮成性,就连契约的魔兽都跟主子一个德行,姑娘,且行且忍耐云图霸主龙战天无需忍耐,来本...
北方边境,狼烟四起,屠城之祸,迫在眉睫金戈铁马纵横天下,指挥百万大军笑傲沙场如果,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凤城飞帅是不是可以这样辉煌自在一辈子?可是,厚厚的盔甲遮挡不住绝世的风华和璀璨的容颜,她的归宿是青梅竹马的宰相之子还是半途结识的神秘教主?或者是窥测一旁的野心帝王?...
她不过是去参加一个珠宝设计大赛,谁知竟在换衣间被陌生男人夺去清白,紧接着又被大BOSS逼着签下结婚协议!他是跺一跺脚就能颠覆整个华夏的贵族后裔,冷酷霸道,手段狠绝,却唯独宠她入骨,甚至将家传之宝送给她,捧她入云端。她为了生下他的孩子,差点赔上自己的性命,结果却等来他的一张离婚协议书。我的女人回来了,你功成身退吧!他目光冰冷,没有一丝情意。功成身退?秦堔,一切就这么简单吗?三年后,在她的婚宴上,熟悉而陌生的男人突然拉她进入黑暗,将她抵在墙上,灼热的气息烫得她发颤,记得吗?你第一次,就是这样给我的也只有我,才有资格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