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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连旗眼睁睁地看着虞秀跟那个男人走了,月儿伸着手朝自己要抱,他却一动也没动,张了张嘴,嗫嚅着什么,可惜虞秀听不见了。
白连旗听虞秀说他会卖老婆孩子,他回说,“即使我把自己卖了,我也不会卖掉你们。”
如果旁人听到他说这句话,肯定是哭笑不得,他想把自己卖了,可谁买呢?谁会去买一个手不能缚鸡,风一吹就倒的人。
即使卖去相公馆,人家也会嫌他年龄大而不会要……
接下来,白连旗就把那三间北房给卖了,然后潇洒了段时间,就和德子搬到如今的这间小屋。
至于白奶奶给德子的那对镯子,德子早就当了,而钱也早被少爷花光了。
这些个钱虞秀则一点都不知道……
☆、下篇
德子没把自己杀鬼子的事告诉白连旗,他知道白连旗胆小,告诉他这个,说不定他做梦都得想着。
其实德子的胆子也大不到哪里去,只不过是被生活磨练地有些个扭曲。
一方面他可以忍气吞声,受尽侮辱而不吱声,另一方面,要是真惹急了他,他可以什么都不顾,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眼都不会眨……
时间悄悄地往前滑着……
这段日子,白连旗好象有些个变化,就是笑容多了,头发梳地更光了,给德子带回点心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了,时不时他还哼上那么两嗓子。
德子看着也是高兴,这次,爷真算是转了运,还真挂上了那聚兴楼的吕掌柜……
这天,德子还了车,没看到白连旗,已经好几天都没和爷一起回去了。
爷这段日子老往聚兴楼跑,孙二爷都有些个拉脸了。
德子自个回去后,随便洗洗,就上床睡了。
快天亮时,门却被推开了,进来两个人,还抬了个人,一头一脚地把那人扔到床上。
德子被压醒了,吓了一大跳,这怎么回事?其中一人扔了个钱袋到桌子上,冷冷地说,“给你家主子找个大夫瞧瞧,别轻易死了。
一个穷酸,还硬什么脖子,没的让人笑掉大牙。”
说完,就走了。
德子还有些个愣怔,等看清了床上的人,才总算清醒了。
白连旗满脸苍白,袍子下的裤子竟然被血浸透了。
德子脑子又是一懵,但瞬间他镇定了下来。
先让白连旗侧躺着,被子一半盖着,一半堆到他背后。
然后,抓起桌子上的钱袋,飞一般地跑了出去。
有钱就是好办事,大夫很快请了来。
等大夫把白连旗的裤子扒下来时,直吸溜嘴,骂着真是畜生之类的东西。
德子的心象是被刀子剜了般,疼地流血。
白连旗是被玩狠了,后面的血一直流个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