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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望舒听说东跨院起火,第一反应先是不能相信,等她终于回过神来,也不顾自己鞋子丢掉一只,头发也散了,风一般地向着东跨院冲过去。
梁州房屋建筑多木制,烧起来十分难以扑灭,若是连绵起火,只怕整个沈府都要烧没了,幸好叶知秋还算有良心,东跨院离池塘不远,他提前几天就把院里院外几口水缸灌满了,防止了火势蔓延,只不过东跨院定然是遭灾了。
沈飞廉离得更近,比沈望舒早一步到,正在组织家仆救火救人,又引水隔出防火带,免得烧到左邻右舍。
东跨院烧成这样,要是‘陆表哥’在里头,定然是活不成了,毕竟是嫡亲表兄弟,沈飞廉难免有几分伤感,又想到妹妹往日和‘陆表哥’最为亲厚,若他真的出事,妹妹还不定要如何伤心呢,他心下不免更为担忧。
他压下心思,追问身边巡逻的护院,沉声道:“东跨院怎么突然就烧着了?是不是你们敷衍塞责,没有认真巡逻?”
家仆就算真的偷懒了,这时候也不敢承认啊,忙辩解:“郎君,近来已经入冬,天干物燥,咱们梁州城又多用木头盖屋,只要不留神碰翻了火烛,极容易就烧起来了。”
沈飞廉皱了皱眉:“着火之后,有人跑出来了吗?”
家仆摇了摇头:“东跨院只住着表少爷一个,连个伺候的下人都没有,小的没见有人跑出来。”
沈飞廉心下一沉,他还没想好接下来该如何做,身边突然掠过一道衣着潦草的倩影,直接冲着火场就冲了进去。
沈飞廉一怔之下才反应过来,猛然扑过去,拦腰搂住沈望舒,他厉声道:“望舒,你干什么!”
沈望舒已经是泪流满面,在他怀里奋力挣扎,她喉间哽住,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她几次尝试张开嘴,却没能发出声音。
直到沈飞廉厉喝出声,她才带着哭腔道:“哥,你让我进去,四哥肯定在里面,他肯定没事的,他等着我去救他呢!”
她既悲恸又懊悔,要是她昨晚上能克制一点,不和四哥吵架,说不定他今儿个就不会出事了,要是,要是四哥这回真的...
那她和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居然是斗气,她怎么能这样恶毒呢?
沈飞廉见她情绪失控,生怕她做出什么过激的事,咬了咬牙,抬手在她后颈重击了一下,见她闭眼昏沉过去,他才打横把妹妹抱起来,送到她自己的院子。
沈飞廉虽习武,却并非练家子,又没敢下重手,因此沈望舒昏睡不过三五刻便醒了过来,睁眼便哽咽着问道:“哥,找到四哥了吗?”
沈飞廉忙安抚道:“你先别急。”
他方才琢磨出一套说辞,放缓了声音:“我想着有些不太对,一般人住的地方着火,哪怕跑不出来,也得大声呼救才是,方才我赶去东跨院的时候,可没听到半点声音。”
他见沈望舒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他柔声道:“所以我想着,没准表哥没在东跨院里头,或许他大早上出去办什么事了?你也知道,东跨院有个对外开的侧门,他若要出府不需要和人打招呼,你不如想一想,他平时会去哪些地方,咱们去外面找找看,说不准能找着。”
沈飞廉自然知道这个可能性很低,‘陆表哥’八成是不在了,不过眼下大火还没扑灭,他总不能眼瞧着她往火场里冲吧?只得先想法子转移她的注意力,等大火灭了,再让她一点一点接受这个事实。
沈望舒怔怔地点了点头,大眼里生出几分亮光来,立刻光脚下地:“你说得对,咱们这就去找找他。”
沈飞廉本想说不必急,但是瞧沈望舒有些恍惚的样子,他怎么也不放心她一个人出门,取了件外衣帮她披上:“好,我陪你一道去找。”
四哥平时不怎么爱出门,好不容易出去一趟,还总是她缠着他出去逛逛的,沈望舒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东跨院的大火,有些费力地回想起自己和四哥都去过哪些地方。
兄妹俩先到了天仁街,沈飞廉陪着沈望舒逛了一家茶叶铺和蜜糖铺子,沈府管事这时候匆匆找过来,有些急切地道:“郎君,方才不知道怎么回事,火势突然变大了,您快回去瞧瞧吧。”
沈飞廉皱了皱眉:“怎会如此?”
他出来的时候,火势已经逐步控制住了,他又见着沈长流赶回来,这才敢放心陪着沈望舒出来找人。
管事也是纳闷:“小的也不知道啊,火势方才明明就小了许多,这也没起风没泼油的。”
他匆匆道:“老爷让您尽快回去帮忙。”
沈望舒心下不由生出几分愧疚,要是这火烧到左邻右舍或者家里其他人,那就是害人了,她也忙催促:“哥你先回去吧,我自己找也是一样的。”
沈飞廉踌躇片刻,点了点头,把身边得用的长随和护卫留给她,这才纵马向沈府疾驰而去。
沈望舒又回忆了一时,带着人去了和四哥去过的杂货铺子。
杂货铺里有七八个客人和低头算账的掌柜,沈望舒带着人进去走了一圈,走过去唤了一下掌柜,准备问问他有没有见过一个十八.九岁的俊美少年。
谁料原本低着头的掌柜突然暴起,探手便要扼住她的脖颈。
沈望舒反应倒快,本能地蹲下身,倒是让那掌柜抓了个空。
这时店铺的门窗骤然被关上,眼下街头没什么人,她的呼救声传不出去,原本在店里的七八客人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了佩刀,一下子向她围拢过来。
她带来的三个家仆自然要护主,却不敌这些人的身手,很快被打晕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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