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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鸟折翅,他已不需要任何想法。
撕扯掉荒诞、奢侈的梦想和自由。
他想要更实际的东西抓在手里,能让他感觉到疼的东西。
玫瑰花刺扎入厚实的手掌中,汩汩而流的鲜血染红了根茎。
尹天阙,还有多久,还有多久你才会厌我。
我还等得到你主动放手的那一天吗?
咖啡,苦涩的味道。
怎么,嫌他过得还不够悲惨的吗?洛敬磊站起身,欲到厨房内讨块方糖回来。
他一般不爱使唤这里的下人,一个个冰冻着脸,看着都像活化的僵局。
至于心肠,大概都会和主人一样吧!
“药?”
“你小点声。”
洛敬磊站在厨房门外,突感窗外景色怡人非凡,于是借故欣赏起来。
左手架在身前撑住端着杯子的右臂,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缓缓将苦到极点的咖啡送入口中。
似乎那舌头在短短几秒的时间内便被麻痹了一般,竟觉得那味道有些甘甜。
“不是吧,你小子也会有这种东西。”
“谁让那个妞太烈了,在她面前装孙子,装乌龟,极力讨好她。
可她倒好,连个手指头都不让我碰。
贱货,这下让她尝尝厉害。”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还不是躺在床上任我宰割。
没劲”
“怎么又没劲了?”
“跟个死人一样,有什么意思。”
“哈哈……你小子,快滚吧!
到巡逻的时候了。”
“知道了,别催。
我喝完这杯水再走,也不迟。”
有点起风了,窗外的树叶被风刮得摇曳不止。
洛敬磊起步走进厨房。
“洛少。”
厨房里的两名保镖见进来了主人,慌忙站直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