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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酒店外风声大作,刮在江稚茵耳边轰隆隆得犹如列车在她眼前疾驰而过,所有思绪都被这道声音带走,变成一道空白而无法执行的程序。
&esp;&esp;站了十多分钟,江稚茵又突然转身,重新疾步冲进宾馆,摁了刚才摁过的电梯楼层,手掌搭上那扇门的时候发现本来关好的房门此时却是开着的。
&esp;&esp;于是又在门前怔住,仿佛只要再踏进一步,就落进了专为她准备的陷阱。
&esp;&esp;在那几秒的犹豫时间里,房间里的人再也等不及,伸出一只胳膊将她扯进去。
&esp;&esp;江稚茵的背脊被顶上门板,凸起的门把手恰好卡在她后腰的位置,撞得她闷哼一声。
&esp;&esp;闻祈一只手拽着她,一只手很快抽掉了房卡,房间的灯全然熄灭,门锁没电,也无法再拧开。
&esp;&esp;她用食指和拇指捏着她的下颌向上抬,低一下头,急不可耐、被欲火与渴望点燃,整具冷淡的身体都被焚烧殆尽,变成骨灰,溶于烈焰,吻上来。
&esp;&esp;江稚茵呜咽一声,来不及发出的惊呼被尽数堵在口腔里。
&esp;&esp;又湿又热的舌头在窄小的口腔里翻搅,几个呼吸不稳间,齿关已经相撞好几次,她就像是急切到想用舌尖入侵她喉咙。
&esp;&esp;江稚茵在她的唇齿里品到一点酒味,像是刚灌进去,烧得舌头和喉咙都是滚烫的。
&esp;&esp;她的舌尖极具侵略性地扫荡,从上颚舔到牙齿,所经之处都后知后觉地覆上一层沉重的麻意,然后又被新一轮的攻击覆盖。
&esp;&esp;江稚茵没接过这么久的吻,她下意识抬手抚上她肩头,闻祈就捉着她的手让她环抱住她的脖子,脑袋稍稍往后移动几厘米,唇离开了舌尖都没舍得撤离,探出唇齿之外,在一个喘息以后又覆上来。
&esp;&esp;像沙漠里干渴至极的旅人见到唯一水源,既想纠缠到死,又想死不罢休。
&esp;&esp;好不容易被放过以后,江稚茵感觉自己的舌头已经全部麻痹掉了,恍若味觉都要被吮吸得失了灵。
&esp;&esp;她开始大口喘气,复而听见闻祈道:“我现在喝醉了。”
&esp;&esp;江稚茵抬一抬眼睛,但什么也看不清,她心想这个人说话也不打腹稿,哪有人喝醉了亲人这样凶。
&esp;&esp;闻祈又说:“你可以对我说你不敢说的话,或者套我的话了,等我一觉睡醒,什么也不会记得。”
&esp;&esp;江稚茵大脑尚且还有些发懵,她嘴唇也有些痛,说话都不太利索:“你不会记得……那我还能跟你说什么?”
&esp;&esp;她用粗糙的指腹重重蹭过她唇上的潮热湿意,沉沉道:“所以在我明天清醒后,你要把你今天想说的话再跟我说一遍。”
&esp;&esp;你要说你爱她,你不会抛弃她。
&esp;&esp;金鱼
&esp;&esp;闻祈垂下眼皮,透过暗沉的月影,盯着她略显紧张而微微咬住的嘴唇,停了两秒左右的时间,就错开了视线,问她:“你不想说些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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