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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醉拳。”
村里出了这么一个“间间神”
,一村人都被闹的乱哄哄。
只是他的半夜三更起来打拳,扰乱了邻里,却惹的一些人心中不快。
开小店的臭椿就说:
“怎么半夜三更起来打拳,扰的我们不能好好睡觉”
。
而一向既信神又信鬼的耗子叔,他此时对待这位“间间神”
的态度却是全盘否定。
耗子叔说:
“这粪瓜哪是什么‘间间神’,分明是个神经病!”
他这样子疯疯癫癫,约有半年。
一日,粪瓜忽然提出要与老父分房居住。
在此之前,他每天与老父在同一张桌子共用一日三餐。
每次吃饭的时候,我们的这位“间间神”
总是连连掩鼻,要么,用手驱赶着一股污秽之气,嘴里连说:
“太臭!
太臭!”
庾鼠老人平日是个抬棺材的。
平日,又经常会挖了一些死狗死猪的肉——而且是瘟死的——拿来下酒吃的下等人,他的身上焉能不发出一股“死人臭”
?
乡亲们也怂恿粪瓜与他的老父分开,免得死人的晦气冲了神灵。
幸亏他家有与老宅不连在一起的另一间屋。
于是,在过了那么一段时日之后,父子俩,或者更准确的说法,是“人”
与“神”
分开居住了。
再说,彼时,他们父子俩的精神信仰也已是各有不同,粪瓜崇尚的是神佛。
而庾马庾牛庾鼠三兄弟在他们的晚年,却信了耶稣——基督教。
对于村里突然出现的这位“间间神”
,村里的乡亲们一直争议不断。
信之者将他尊奉为神,不信者说他是装蒜。
然而说句实话,他的这些举动,光靠装蒜是装不出来的。
他就这样疯疯癫癫、半阴半阳、似人非人、似神非神持续了有差不多五年之久。
在这期间,他唯一的收获是捕获了一个女人的芳心,收获了一段畸形的爱情。
令人不解的是,花墩这村子,各行各业的人才,均以半瓶醋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