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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走到周烟跟前,还没说话,周烟已转身,返回医院。
他又感到心疼,周烟转身就走的滋味太难受。
他忍不了,跟上去,在楼道口堵住她。
周烟没想到他还敢来,眉头一紧,后退一步。
纪凭生难过,“上一次,我告诉自己,不能再想你了,可我做不到。
我想知道司闻对你到底好在哪里?”
周烟不爱重复说过的话,见被堵住去路就大喊,纪凭生果然后退。
周烟趁机跑出去,没顾看前头,撞进一个胸膛,闻到熟悉味道,抬头见到面色沉凝的司闻,心一抖。
司闻未发一言,周遭的空气都被因其凛冽的气息而凝固。
纪凭生随后从楼梯间出来,很狼狈。
司闻拉开周烟,把早餐放到她手上,没说话。
周烟想说点什么,见他模样吓人,没说出口,回了病房。
纪凭生尚未察觉危险,或者说他并不认为有危险,仍盯着周烟离开的方向。
司闻愈发恼怒,一把将纪凭生甩进楼梯间,随后走进去,随手一拨锁上门,上去就是一脚,接着一边用肘力压制,一边限制下盘,轻松地将纪凭生拧翻在地。
纪凭生被迫滚下楼梯,摔在墙上发出“砰”
的闷响。
他扶着墙艰难站起,满身汗水,依旧咬着牙、攥紧拳,狠狠地瞪向楼梯上方那个傲视一切的人。
他实在看不惯司闻那高高在上又自信矜持的模样,长得道貌岸然,心眼却是肮脏龌龊。
嫉妒、积怨、委屈、愤怒在他身体里同时发酵,逼出他十八般本领,挥着拳头冲上去。
司闻轻松闪开他的拳头,专攻其破绽,几乎不费力气就让纪凭生一身落伤。
纪凭生最后趴在地上,鼻子和嘴流着血,满脸都是。
司闻毫不留情,脚踩着他的手说:“你拿什么跟我争?你身上这堆贱骨头?”
纪凭生发狠吼出兽声,抱住司闻的腿想给他一记抱摔,但司闻另一只脚已踹向他胸腹,他整个人受力滑出半米,再一次从楼梯滚了下去。
司闻还未消气,喊道:“再来!”
纪凭生自是不服输,技不如人他不觉得丢人,但趴下起不来,那才是丢人。
他再次对司闻挥拳,毫无意外,又败下阵来。
这一次,他摔在楼梯扶手上,双手紧紧扒着,死也不要倒下。
他知道,再倒下就真的站不起来了。
司闻终于收手,留下一句:“身无长物,不堪一击。”
纪凭生牙都要咬碎了,脸绷着,满是血青色,全身抽搐,可手就是不松,他不能倒下,他不能屈服于任何势力,除非死,否则不能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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