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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连喜欢他的这份感情也否定了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剩下什么。
于是我回答:“是。
”
夜色很浓,在我这个角度看,只能看到安漾动了一下。
“乔锡。
”安漾突然很轻很轻地念我的名字,然后他说,“你不能是。
”
180.
我深呼了一口气,尽量把声音放的平放的缓,可我说出来的话却像把尖刀直直扎向我自己:“你觉得恶心?”
安漾又动了动,夜把他的发丝染成最浓重的黑,那样的黑色紧紧束缚住我,让我喘不过气。
他似乎是摇了摇头,语气里更多的茫然,他说:“不…谁都好,乔锡你不行,你不能……”
我不能是同性恋,我不能喜欢男人。
我喜欢的人正在否定我。
我连喜欢一个人的资格都没有了。
我仰了仰头,试图止住掉落下来的眼泪。
我已经有很久没有哭了,三年四年或者更久……
我记得我小时候爱哭,因为乔庆国的工作很忙,因为别家小孩说我没有妈妈,因为各种事情。
我那时候喜欢偷偷的哭,偷偷的抹眼泪。
我每一次哭都会被安漾发现,他爱拉着我的手问我:“这是哪家的小孩子呀,这么大了还哭鼻子。
”
我想把手撤回来,安漾就按着我不让我动,他一手牵着我,一手拿着纸巾帮我擦眼泪和鼻涕。
“再哭就要把你卖人了。
”安漾恐吓我。
我哽咽着说自己已经10岁了,叫他走开。
安漾继续乐呵呵地说:“多少钱一斤啊,我买了。
”
我忘了哭,用没被他抓着的手锤了他好几拳,“不卖。
”
“那就不要哭了。
”安漾用手帮我擦了擦眼泪,“再哭就把你买到我家去,使劲欺负你。
”
本来悲伤的劲儿还没过去,安漾这么一说我又想嚎了。
安漾见我情绪不对,立马道:“不欺负你,哥哥给你买玩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