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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我和乔庆国的交流不算多,但骨子里流淌的血液还是让我本能的敬爱着他。
他是我的父亲,是我的至亲。
161.
我将要搬家的事情告诉安漾,安漾的第一反应是问我:“离这儿有多远?”
我说坐465路公车能到,安漾算了算距离说:“那还好。
”
“你那时候已经要放假了吧?”我问他。
“嗯。
”不等我说,安漾就道:“放心好了,我会帮乔叔搬家的。
”
“麻烦你了。
”
安漾说:“不麻烦,帮弟弟搬家嘛。
”
“安漾。
”
安漾的声音带着笑意:“嗯?”
“要点脸。
”
162.
高二的最后一个月,在如蒸笼一般的教室里,班主任声音洪亮的跟我们说:“我们即将迎来高三,你们知道高三意味着什么吗?”
高三可以意味着很多,也可以什么都不意味。
班主任最后说:“……我希望你们每个人都不要掉队。
”
对于我来说,高三最大的意味就是——我又离安漾近了一步。
虽然我大二时安漾就已经不在学校了,但……果然还是想和他在一起啊。
澜曾经说我对安漾的喜欢已经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
谁不是呢。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任何荒谬疯狂的事都想去尝试,只要能离那个人近一点,让你做什么你都会觉得有价值。
163.
新家离学校很近,我不再住宿,每天坐车上下学。
去申请离宿那天,班主任反复问我确定了吗,我很坚定的点头。
见劝说不动我,班主任只好说:“你保证?如果下次小测你成绩下滑……”
“我就搬回学校住。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