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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藏沙发底下？可真干得出来！

他摇了摇头，抽了杆笔往字条上写：没关系。

写完后盯着字条看了良久，最后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他把沙发底下的玻璃碎片清扫出来，收到了卫斯理的航班消息‐‐明天一早就到禹海机场。

真赶巧，小孩儿刚走他就回来，少了番解释。

方起州要开始上班了，所以闹铃一响就睁了眼。

他穿着睡衣下了楼，却看到有人在窗户旁边站着，看熹微的太阳。

他愣了下，因为他差点以为小虎起来这么早，只一秒就回神，方起州才意识到，卫斯理不过走了一周而已。

&ldo;早上好，小州。

&rdo;卫斯理回过身来，&ldo;我给你买了早餐。

&rdo;

&ldo;早，&rdo;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ldo;怎么这么早到。

&rdo;

卫斯理说：&ldo;昨天我给你发的航班消息你没看？&rdo;

&ldo;看了。

&rdo;

卫斯理摇摇头，&ldo;那你肯定没睡好。

&rdo;他笑了下，看着屋中摆设，突然说：&ldo;哎，你这屋里怎么有点儿不一样了？&rdo;

方起州顿了顿，放下咖啡杯，&ldo;怎么？&rdo;

&ldo;不好说，&rdo;卫斯理使劲吸了口空气，&ldo;像是人味儿。

&rdo;

方起州无言以对，卫斯理又说，&ldo;其他人的味儿。

&rdo;

他眯了眯眼，&ldo;闻出什么来了？&rdo;

卫斯理又侦探般地巡视一转，最后恍然大悟，&ldo;你是不是养狗了？一股小奶狗味道。

&rdo;

第15章

&ldo;不对，你不是讨厌狗吗！

&rdo;

&ldo;是讨厌。

&rdo;

卫斯理已经摸不准他说话什么意思了，他觉得方起州可能带了人回家，但是心里又挺笃定，他们家小州不是那种人，卫斯理锤了下手心，斩钉截铁道，&ldo;要么就是小奶猫！

&rdo;

方起州想了想，觉得小虎那模样是挺像小猫崽的。

&ldo;差不多吧。

&rdo;

卫斯理惊讶道，&ldo;什么叫差不多，哎，真养了啊？&rdo;

&ldo;没有，&rdo;方起州喝完了咖啡，径直朝着楼上走，&ldo;别乱猜了。

&rdo;

卫斯理明面上是他的司机，其实能算作特助和保镖，身手不凡，枪法一流，从方起州还是个小豆丁那会儿起，卫斯理就跟在他身后保护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