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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2页）

&rdo;我问：&ldo;什么事?&rdo;他说：&ldo;不知道。

昨天周部长来局里视察工作了，也到了我们处。

&rdo;我说：&ldo;没事吧。

&rdo;他说：&ldo;没事，都正常。

&rdo;我问：&ldo;秦处长呢?&rdo;他说：&ldo;不知道，上午来过一下，后来又走了。

&rdo;我又问：&ldo;小唐呢?&rdo;他答：&ldo;她在楼上，在局长那儿了。

&rdo;突然，小李想起什么，跑回办公室，给我提来一个捆得严严实实的纸包。

我问他：&ldo;这是什么?&rdo;这是刘小颖送来的，他说：&ldo;她回老家去了，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rdo;

看样子像书，我没有打开来看。

我知道，马上小青会来找我。

她是管电话的，一般我外出回来她都会来跟我汇报谁给我打过电话。

果然，不一会，她来了，还是老样子，蹑手蹑脚地进来，调皮地喊：&ldo;报告处长。

&rdo;我故作受惊的样子，说：&ldo;你怎么又老一套，吓我干吗。

&rdo;小青嬉笑着说：&ldo;对不起，处长，我不是故意的。

&rdo;我说：&ldo;说吧，有谁找过我?&rdo;她头一歪，问：&ldo;电话吗?&rdo;我说：&ldo;你还跟我捉迷藏。

&rdo;她缩缩脖子，一五一十跟我数了几个曾找过我的电话，却没有静子的。

我觉得奇怪，问她：&ldo;没有了?&rdo;她说：&ldo;没有了。

&rdo;她看看我又说：&ldo;我觉得应该还有电话，可就是没有了。

&rdo;我说：&ldo;你想说什么，没有就没有，你走吧。

&rdo;她说：&ldo;我觉得奇怪，这么多天静子园长怎么没给你来过一个电话，处长，你们是不是吵架了?&rdo;我说：&ldo;去去去，谁说她必须跟我来电话。

&rdo;她说：&ldo;以前都这样的嘛。

&rdo;我想也是，这是怎么回事。

当时我还不知道野夫已经禁止她跟我来往。

小青还想跟我说什么，秦时光突然闯进来，一副久违的样子，&ldo;啊哟，你回来了，我的大处长，什么时候回来的?&rdo;我说：&ldo;昨天下午。

&rdo;他关切地问：&ldo;谁去接你的?&rdo;我说：&ldo;我自己。

&rdo;他煞有介事地说：&ldo;你看你看，你又在放任自流了，你想过没有，你是这栋楼里机密度最高的人，你要对自己的安全负责啊，万一……&rdo;我打断他，&ldo;好了，不要危言耸听，我的安全没问题。

我不要人去接，一个人悄悄回来就是为了安全。

&rdo;他说：&ldo;你这叫什么理论。

&rdo;我说：&ldo;最朴素的道理。

你知道嘛，什么人最安全，一个消失在人群里的普通人最安全，你又派人派车，搞得兴师动众，人都盯着你就安全了?反而不安全!再说，我这次出去是私事，按规定也不能用车。

&rdo;他说：&ldo;这你又错了，你的安全就是最大的公事。

&rdo;我说：&ldo;行啦，没时间跟你废话，有事吗?&rdo;他说：&ldo;没事。

&rdo;我说：&ldo;我有事。

&rdo;他问：&ldo;去楼上?卢大人找你?&rdo;看我点头，他立即面露不恭，揶揄道：&ldo;嘿，我敢说他找你一定是说我的事。

&rdo;我问：&ldo;你有什么事?&rdo;他说：&ldo;还是让局长大人亲自告诉你吧。

&rdo;一脸鬼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