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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双生之子（第2页）

树身基座裂开一道缝，露出向下的阶梯。

腥臭的风裹挟着防腐剂味道扑面而来，与青铜村地宫如出一辙。

阶梯尽头是个球形空间。

墙壁上嵌满培养舱，每个舱里都漂浮着人形生物。

有些像婴儿，有些像钱建国那样半人半青铜，最骇人的是中央那个巨型舱体——里面蜷缩着的，赫然是放大版的郑毅。

&0t;欢迎回家，姐姐。

&0t;

声音从头顶传来。

余小麦抬头，看见郑毅倒吊在天花板上，晶化的右手与金属结构融为一体。

他的左眼还是人类，却流着蓝色的泪。

&0t;知道为什么选三星堆吗？&0t;他像蜘蛛般爬下来，&0t;这里的青铜器，全是远古归墟之门的碎片。

&0t;

余小麦后退时撞到一个培养舱。

液体晃动，里面的&0t;郑毅&0t;突然睁眼——那根本不是眼球，而是两颗赤精石。

&0t;钱森失败了，你父母也是。

&0t;郑毅的晶化部分正在扩散，&0t;归墟需要的不是容器是祭品。

&0t;

他猛地撕开左臂皮肤。

没有流血，只有蓝色光脉如触须般蠕动。

余小麦的青铜匕突然烫，纹路亮起血红色的光。

&0t;杀了我。

&0t;郑毅的声音突然变回人类，&0t;这是唯一打破循环的方法&0t;

他的左眼短暂恢复清明，递来一个痛苦的眼神。

余小麦想起镜像世界里老年自己的话：

&0t;要杀死镜中人，必须&0t;

后半句被爆炸声掩盖。

但现在她突然明白了——匕必须同时刺穿两人。

郑毅的晶化右手突然掐住自己脖子。

&0t;快！

&0t;他艰难地挤出最后的人声，&0t;趁我还能控制&0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