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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他说话时的吐气让沈凌的耳朵更痒了,她不得不抬手捂住了脑袋,防止收好的猫耳朵从头发里蹦出来。
……奇怪,高贵的祭司是不会因为小小的热气就破功的,露出耳朵和尾巴更是拙劣的低等生物才会犯的错误。
“下次不要在等车的月台发呆,沈小姐。”
薛谨见她用毛衣袖子捂住了脑袋,以为这是对方在表示不满,“原本速度快的话是能找到座位的……但我还是很抱歉,看来你不太习惯这种拥挤吵闹的环境。”
“还好啦。”
沈凌嘀咕,“什么时候能下车?”
“三站后就可以,沈小姐。”
呜哇,耳朵好痒好痒,尾巴也要蹦出来了,薰衣草和雨水的气息原来会让我过敏吗?
沈凌进一步捂紧了脑袋,用力把眉毛皱成一团。
薛谨瞥到了她不适的表情。
……还挺娇气。
唉。
这是薛谨今天第四次叹气,他放开了一只握住沈凌后方把手的手臂,在保持不碰到对方的高难度前提下把手臂折回胸前,向沈凌摊开手掌。
“你喜欢把我的手当成钙奶小瓶子吧?那先抓着我的手指忍一会儿,马上就到站了。”
唔。
沈凌瞅瞅仆人主动伸过来的手,立刻跃跃欲试地抓住了他的手指,感到耳朵的痒意果然消下去不少。
嗯,就是尾巴的部位更想翘出来了——但她现在正在玩仆人主动献上的玩具嘛,尾巴想翘是因为想上嘴咬咬咬,不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沈凌自认这点还是明白的。
戳一遍指关节,捏捏指骨,再握住整根手指,用扒拉他袖子的轻巧力道摇摇摇、拽拽拽。
拽完了又继续去戳指关节,按照12345的次序周期性循环。
玩上瘾的猫猫:“你这个超好玩哎!”
虽然不能像昨晚那样用爪垫扒拉过来放嘴里咬着玩,但用这个形态挨个戳戳拽拽也超好玩!
薛谨:“……不客气。”
——在薛先生感觉自己的手彻底沦为低龄儿童的橡皮娃娃之前,地铁总算到站了。
他默默把手抽回来,无视了沈凌赤|裸|裸的“还想玩”
视线,领着这个低龄儿童走出拥挤的车厢。
“我还想……”
“你不想,沈小姐。”
哦。
沈凌颇为遗憾地跟在他后面,蠢蠢欲动的视线依旧盯着薛谨的手看。
非常、非常好看,也非常、非常好玩的手。
“……沈小姐,我们来随便聊点什么吧。”
别再用这种眼神盯着我的手看,真的。
沈凌撇撇嘴,但考虑到晚上自己还可以过去扒拉他的手指玩(甚至直接放到嘴巴里磨磨舔舔),终于收回了目光。
她重新回想起自己之前计划的事来。
“阿谨,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老婆。
——薛先生把即将脱口而出的答案压回去,礼貌得体地转移话题:“我想要你认真帮我选婚纱和戒指,沈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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