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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份不能动用的资金以外,他计划给沈凌添点衣服,添几个手提包,添几双鞋,从而哄劝对方不要像失智儿童那样踩着凉鞋
甩着毛衣袖蹦来蹦去……甩着家居服的袖子蹦来蹦去也不行,当然。
而且沈凌短短几天内就快把他柜子里的毛线团玩(咬)废了,薛谨想再买一整套的儿童安全锁把针线盒锁起来,以免她被针头刺伤。
还有防止沈凌乱扑腾时被撞伤必买的儿童橡胶防撞角,一套常用的即便被摔到地上也不会碎裂的环保杯碟……不知道步步高儿童电脑大概要卖多少……哦,对了,还有儿童通话定位手表,以防沈凌走丢。
从养老婆的开销完美过渡到养女儿的开销
算来算去,钱,还是缺钱。
故此,五分钟后,薛谨出现在了交易区19号,蜘蛛符文店。
他推开店门,缭绕缠绵的烟雾扑面而来。
小小的符文店内部什么都看不清,只有浓重的烟雾,以及天花板上某处蜘蛛的爬动。
“萨尔伽。”
薛谨一脚跨进店里,同时反手合上店门,“把烟熄了,你让我的镜片上起雾严重。”
烟雾深处传来好友懒洋洋的回击:“崽,你可以把眼镜摘了,左右我是来找你做鉴定工作的。”
唉。
薛谨摘下眼镜,双指并拢揉了揉鼻梁。
这双始终被遮掩的可怕眼睛眨了眨,干涩地活动了一下,再次出现了精密机器般的调焦。
漆黑的瞳孔稍微收缩了几回合后,藤紫色的虹膜奇异闪烁了瞬间,锁定了烟雾深处的某个地方。
薛谨迈步走过去。
“一小时计时已经开始了,萨尔伽。”
他说,略带抱怨口吻,“你知道我不喜欢在正式工作以外的时间去除眼镜。”
如果不是戴着眼镜睡觉不符合普通人的习惯,薛谨恨不得把眼镜凝固在鼻梁上。
扶手椅里,这家小店的店主深深吸了一口烟,打了个哈欠,抬头瞅向脚步声传来的地方。
浓郁的烟雾之中,与《刺客信条》这种电子游戏里分外相似的漆黑兜帽像影子那样浮现出来——这里不是说兜帽的款式或衣着与那个幻想游戏有什么重合,而是纯粹的、隐形的某种气质。
无论哪个角度都不会拂动衣角,哪一缕风都无法让来客露出任何面容……仿佛就是不存在于现实中的虚拟影像,亦或者深夜里静静淌过砖墙的死水。
某种特殊皮
料制作的无指手套抬起,兜帽安静摘下,藤紫色的异瞳一眨不眨,眼尾下的泪痣奇异而美艳——除此之外,来客略略长过耳际的头发则令人想到薰衣草或鸢尾花。
……不,鸢尾的花瓣还是有些醒目宽大,薰衣草的细密与微小更加适合。
精致、美艳、雕塑般的非人感,异类中的异类。
面对这份堪称殿堂级的奇幻颜值,萨尔伽的眼睛再次被闪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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