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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好车,我们几个连上猛子就往店里走。
一进店内,飘香的花椒味儿刺激人食欲大开,尤其是对于我们这些几天没吃过正经饭的饿鸟们。
麻子可能是饿瞎眼了,竟然一屁股坐到靠门一桌,那桌本来有一姑娘,低头只顾摆弄手机,姑娘旁边搁着一男一女两件外套,我猜测肯定是男友这会去洗手间了,结果那姑娘就是凭着感觉对面有人坐下,以为是男友回来了,拿起一直看的手机屏幕就凑近麻子,娇滴滴的说了句“哎呀,你看,这张干嘛存着,快删掉嘛!”
麻子以为这桌没人,也是,那姑娘又瘦又娇小,坐到软沙发中,人沉下去大半,又不吭声,菜还没上,桌子空着,又遇到麻子这么斜眼驴,结果姑娘这么一凑近麻子,麻子冷不丁的没反应过来,顺势瞅了一眼那手机屏幕,这么一看,坏了。
屏幕上是小两口干那啥时候的照片,我就打眼一看,白香香一对,就觉得鼻子充血,面红耳赤,浑身上下燥热,麻子更不消说了,眼神就粘在屏幕上嚎都嚎不下来,刚好这会姑娘男友回来了。
不消说,此情此景,那小哥跟麻子就掐吧起来了,麻子看了不该看的,那哥们又年轻气盛护女人,不一会,本来就热闹的川菜馆,更加热闹,大堂经理啥时候找来了老板。
老板像是刚睡醒,楞糊着好说歹说总算这事没闹起来,这么一插曲之后,我们还没点菜就先见到了黑寡妇川菜老板,我连说不好意思,给人家添麻烦了,今晚来本是道谢晌午的事儿,没成想谢意没表达先给人家造事,回头让猛子给送两张好皮子,给嫂子做件款式合意的皮草外套,这么一说,川菜老板先是一愣,说,自己在店里睡觉,都一整天了,道谢晌午的事儿,啥事?然后又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就没媳妇。
三两句之后,咱们这群人感觉事情看来不简单,就找了一包间,大家都坐下。
关上门,隔绝了外边的喧闹,大家这才有个适宜的谈话环境。
都落座后,川菜老板替我们点了几道特色菜,等着上菜的功夫,我就说了晌午的事,当然我没说我们去邪陵那些,就还是按照当时编的幌子,说一群驴友耍,说到这茬时候,川菜老板一个劲的看白云,最后一拍脑门子“三老板,我说这位姑娘看着眼熟,我方才睡觉做了个梦,这会都记不清了,但我咋瞅着这姑娘就是我梦里见到的呢?”
“梦?你是说你梦里见过白云?”
“对,就这位姑娘,白云?好名字,三老板,叫我冷黑就成!”
“冷黑?这名字跟你这黑寡妇川菜馆有啥关系?”
麻子顺着一圈倒茶,问道。
“黑寡妇是我娘,在老家,街坊邻居都这么叫!”
冷黑像是不愿意提起这段,低头吸了口热茶,转移了话题“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有点印象,梦里我好像是见过你,但都记不清具体了,咋回事?难道我梦游了?”
“那你有梦游的毛病吗?”
“没,指定没,我们搞餐饮的,都半夜睡觉,所以久而久之养成习惯,大白天得空就歇着,要说我真有梦游毛病,回头伙计也会说的!”
“这倒是!”
我突然想到麻子很久之前就说,他多次梦中的事情都真实的发生了,只是时间被改变了,当时他就怀疑有人利用了自己的梦境,这次回来,我们遇到冷黑这事,当真没跟梦境联系起来,如今几句话,又让我不得不联想起麻子的经历,难道,梦,真的是老支书日记中那句话,人生如梦,梦亦真?
虽然之前跟冷黑也算半个熟人了,但都是吃吃喝喝,一般意义上的邻居,大家都是老家穷沟子出来的,到京城混,说好听大小是个老板,说不好听的,也就是混饭吃,没有架子,又到了三十出头,实在年龄,褪去了很多浮躁跟牛逼哄哄的虚伪,尤其是几杯酒下肚,话自然多了起来,冷黑酒量应该可以,但还是架不住酒后劲,话多之后,时不时看白云,白云就坐我身旁,跟没事人一样只顾吃。
“三哥,你相信天意吗?之前不信,今个是真信了,早年就有人算命,给我算了说,我的真命女神会在今年出现,而且还出现的很意外,那个,你说!”
冷黑跟我说着这话眼就没离开白云。
晴朗就一直装作啥都不知道的驴友,山魈不用装,也是比驴还驴的驴友,一个劲的吃,喝,麻子吃饱喝足只顾拿着牙签剔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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